出来,若不是此人暗中想助,想要问宁洪的滔天罪行,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不知道又有多少忠良被这叛贼构陷,他装疯卖傻躲在宁府,像那阴沟里的臭虫,搅动这一潭浑水,后果不堪设想。”
这么一想,昨日那刺客的行为便彻底明朗了起来,宫中的侍卫只是被打晕,一人未伤,死的只有宁府西楼的几个高手,再就是众目之下的宁洪。
许博延不得不信,这刺客就是为了宁洪的命而来。
仵作查了宁洪的尸首,被一利器穿破脑门,脑浆流了一地,混着污浊的血水,那利器裂成碎片,来历不明。
事关宁府,凉后主动退避,闭宫不出,没一点要帮宁洪说理的意思,怕只是恨,恨不得亲手宰了这数百年来,脏了宁府血脉的人。
“一回来就整肃府内精兵,你打算亲自上阵吗?”王楚君站了起来,看着发根微白的男人:“安边城一战后,你我皆失去了统帅大军的勇气,更没了提剑杀敌的魄力,我功力尽废,如今就是一个废人,你何尝不是,旧伤在身,哪里受得了战场的血腥,南均啊……你不能去。”
猛然将红了眼的妇人揽腰抱紧,穆南均长叹,哑着声:“楚君,珣儿是我们的儿子,他如今被人当做棋子在生死边缘徘徊,陛下让谁去援救我都不放心,这次,我要亲自去。”
“那我就陪你一起。”
松开手,穆南均轻摇头:“不成,你身子不好,那能陪我奔波,安儿还需要照顾,你留下来。”
连夜得到密报,军粮已抵达莫干山,今日便入了数万将士的口中,许博延大怒,果不其然从徐州调派,徐州城守直接下狱,不知道大齐下一步有什么动作,援兵总要准备着。
许博延尽数告知穆南均,既然涉及到整个大凉的安危,他便不能坐视不理,大齐十三部他要,沐珣他也要。
“那秦王府是怎么回事?”王楚君紧声问:“难不成王世子也和宁洪沆瀣一气?”
穆南均说:“此事陛下未说,虽然将许邝囚了起来,并未彻查,暂时还不知道。”
虽然不喜欢许邝,可据两人的观察,许邝此人应该不耻宁洪才对,他确有可能对沐府下手,却不会拿国事开玩笑。
“再等等,若是许邝当真参与宁洪叛国一事,陛下不会轻饶他。”
秦王府一片肃穆之色,卢韶芳哭哭凄凄,在一旁不停的擦拭泪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好的就遭遇横祸。
方才来了一队兵,怒冲冲的将许邝的院子里里外外世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