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痕确实膝下无子,多年来重金求医无果,早就不报有希望。
无端的,欧阳落脊背生凉,回头看了一眼大哥殷切的目光,悄悄往后退一步:“大哥不是一直想见王妃一面吗,像她那样的女子,值得欧阳氏结交,冒一次险又何妨。”
瞪了欧阳落一眼,欧阳痕沉声:“别把我当傻子哄着转,这分明是为了他萧辞。”
沈行白:“夫妻本是同根,王爷同王妃又有何分别,再说了,大公子若是见到王妃就知道,她愿意为了王爷做任何事。”
“大哥,别犹豫了”,欧阳落是真心诚意帮助穆安的,他道:“五百万两虽然目标大,但我在江南一带的暗路又不止一道,只要我们分开走,小心点,有大哥的人亲自互送,还有我的人八方盯着,定然不会出什么乱子。”
欧阳痕其实很少管欧阳落的生意,只要他人平安就好,欧阳氏族最不缺的就是钱。
五百万两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他缓缓品了一盏茶,将沈行白晾了片刻,松了语气:“银子要直接送入长陵?”
“是”,沈行白不假思索:“长陵现在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些钱日后还有大用处,放在别处总归是不放心。”
闷哼一声,欧阳痕冷笑:“长陵若是城败,你就是装都装不走这么多银子,算得上什么安全。”
沈行白笑而不语,对着欧阳落一拱手:“多谢二公子。”
出了欧阳府,南宫回头看了一眼,一脸好奇,低声道:“欧阳大公子的隐疾遍寻海内外都治不好,听闻那仙药都没少吃,那玩意也没治好,公子哪来的灵丹妙药?”
瞥了她一眼,沈行白往客栈方向走,隔着扇子怼她:“大姑娘了,没皮没脸的,也不嫌害臊,问什么问。”
“嘁”,南宫笑了:“问问怎么了,不就那点事吗,这些年大公子可没少往房里抬人,明的暗的都上百了,也没诞下一儿半女,就是他有问题,早些年风里雨里走镖听说伤了身子,落下了病根,治不好的。”
好歹还有个欧阳落,奈何这位是个油盐不进的主,欧阳痕往屋子里递人从不多瞧,更不用说做点别的了。
低声一笑,南宫乐了:“哪怕这欧阳落肯娶个姑娘,欧阳痕也不会日日长吁短叹了,不过我还是好奇公子哪来的灵丹妙药?”
被南宫眼巴巴盯着,沈行白故作高深的走了会,摇头道:“我骗他的,我哪有那东西。”
南宫:“……”
这尽遭天谴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