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辞亲自带兵北上,同周守山对阵数十场,各有胜负。
孤狼军所过之处,百姓安稳,绝不扰民,非必要情况也不进城。
见萧辞这般温和,萧晟渊也下了死令,不可伤了百姓。
这仗就打的分外精巧,是百年来最“安稳”的仗了,兵与兵斗,尽量少之又少的牵扯到民。
渐渐的,百姓们也不怕,孤狼军一天能收到一筐一筐的馒头,也不管你是不是反贼,只要路过的百姓看到穿甲胄的,就塞吃的,让人啼笑皆非。
奚九扔了手中的书,同萧辞日夜的打交道,他也越发的随性起来,想了想还是得称一句:“好,那王家小公子就是好,连我手下的老人都比不过,人机灵,看着和蔼,手段一点都不软,雷厉风行,兵法造诣更是高,在我手下办事确实委屈他了。”
萧辞说:“王家的公子都是王老将军手把手教出来的,没一个性子软的,行军打仗不在话下,王老将军就是看准了这个机会,把王瓒塞了过来,他不能顶着王家的名头办事,雁回王家军是我们的筹码。”
“就算这样,王瓒的锋芒一点都不少,好苗子,我都舍不得放他走了。”
萧辞轻笑:“人在你手底下,你就好好用着,总比憋屈在雁回日日剿匪的强,闯出一片天,日后有他的康庄大道。”
奚九嘘气:“指不定日后就有个京城王家,世代承荫了。”
沉默片刻,萧辞淡淡道:“承荫有什么好,都是虚的。”
三日后,王瓒将周守山逼退一城,大快人心,奚九拢着他的肩:“王爷说了,说我委屈你了。”
王瓒笑笑,他不配兵刃的时候还真还不出来杀伐气,都是在家让李宣然磨的,性子都磨平了,他这次急匆匆回来,便是要见萧辞。
拱手道:“奚将军说笑了,王爷在里面吗?”
萧辞昨日刚来了博州,奚九指了一间屋子:“在里面呢。”
王瓒:“那我去了。”
推开门萧辞在案桌前坐着,天暖了,衣服穿的不厚,一眼过去宽肩窄腰,妥妥的衣架子,换个姿势就能换种感觉。
“王爷”,王瓒行了礼,对上萧辞的眉眼,不由得紧张了些:“爷爷拖我给王爷带了书信。”
“王老将军近来可好?”萧辞点了一下旁边的矮桌,随着王瓒一同坐下,倒了两杯酒递过去,道:“家里可都好?”
能被萧辞挂念,王瓒有几分骄傲,他刚来到长陵的时候,奚九同程风一听是王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