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埋了”,贾苍松靠着门框发气:“我还不能急了,王爷不露面,我就得等着。”
韩智:“坐着等也是等,谁让你站着等了,也不嫌外面冷的慌。”
贾苍松出了一头的热汗,哪里冷了,回头看刘广堂,眼睛瞪的如铜铃,一声不吭的坐在那,整个人好似呆滞了。
……没眼看。
正说着,千盼万盼一抹衣角从拐角闪过,萧辞阔然入内,眉宇之间散了戾气,对着门口的贾苍松就是一拜。
贾苍松哪里受的起,感动的当即红了眼眶,觉得自己在这大冷天门口冻成冰雕都值了,差点跪地上,哀声:“王爷,王爷好些了?”
萧辞:“好着,贾老放心。”
“唉”,贾苍松两鬓都白了,迈着小步子无措的跟进去:“王爷好着呢,瞅瞅,王爷这不来了吗?”
“瞧你那点出息”,韩智嘴上说着,照样忙不迭的给萧辞作揖:“参见王爷。”
“让诸位担心了”,萧辞一一回礼,快步过去将刘广堂扶起来:“刘老。”
“王爷可好”,刘广堂老泪纵横:“好着便是了,老臣就差拿这条老命去换王爷了……王爷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臣就是死了也咽不下气的…”
萧辞:“刘老切勿这样说,如今已没什么摄政王,只有乱臣贼子萧辞了,承蒙诸位长陵元老不弃,萧辞还有什么奢求的,在这先行谢过。”
他话毕,连着程风所有人都跪下了,摇头齐声:“王爷,臣惶恐。”
面子上做足了,萧辞才将人都劝回去,如今的长陵,说的好在座的都有一份功劳,独独他萧辞,有坐享其成之嫌。
“长陵以北都是要地,若是皇上誓不罢休,那这仗就得拉开了打,劳民伤财,诸位长老可有什么意见?”
“意见不敢当”,刘广堂唏嘘:“只是内战若起,就怕引来了外忧,这点我们得防着,老臣斗胆想问王爷一句,王爷想打到什么程度?”
“不会太久”,萧辞说:“打到皇上怕了,退了,家国太平了,就是丢了权亦无所谓。”
韩智:“臣晓得了,那便不能畏缩,要快准狠,狠狠的扼住京城的命脉,让皇上主动丢盔弃甲,等皇上无人可用了,朝廷乱了,便会记起王爷当初的谆谆教导来,还不得求着王爷回来。”
“慎言”,贾苍松不可思议道:“说这么直白做什么?没人是傻子,别让人听了去。”
萧辞轻咳两声:“无妨,都是自己人,话糙理不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