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人是何时塞过来的萧坤都不知道,大怒之下,那女子也只是起身随意的拽了件衣裳披上,也不知是谁的,干不干净,没一点要出去的意思,不要脸皮道:“爷,外面冷。”
确实冷,萧坤一闭眼似乎就能听到耳畔的黑河水,漫过鼻腔,要把他溺死在里面。
见萧坤面色惨淡的僵在那,女子轻声笑了笑,重新攀上来,柔声细语:“爷身份高贵,来了这塔中不用为奴为仆,一来就有人低头哈腰照顾着,是好命,奴羡慕的紧,上赶着伺候爷,一定要把爷伺候舒坦了。”
身份高贵?
萧坤冷笑,那是皇上下令,得照应着他,不能让他死了,而他差点死了。
这才舒坦几天,等天一亮,检查的人看他身子健硕,该他为奴为仆了。
女子腰肢细软,虽说质量差了点,也不怎么干净,可十分的上道,披在身上的一层破布早就不见了踪影,整个人勾在萧坤身前,娇/喘几声不等萧坤有所动作,自己情欲已起。
想着自己前路坎坷,萧坤正在气头上,有人要他死,他偏要活着。
狠狠捏住那腰肢挺上去,眸光狠戾,吓得那女子尖叫声还未出口,就被压在了硬邦邦的石板上。
宁古塔外边干苦力的还未歇,鞭子打在人身上,皮开肉绽。
“快点!”
田丁一脚将挡路的踹开,勒着裤腰带苦大仇深的过来,手下的小弟立刻凑上前:“大人,怎么出来了,天还未亮呢。”
田丁是宁古塔的官爷,长的凶神恶煞,倒勾着眼,管着手下的罪奴十年,死了的人比送进来的还要多,没什么王法,大家都害怕的很。
天高皇帝远,他就是宁古塔半个爹,要谁死一句话的事。
“我那雀怎么不见了,谁不要命了,老子的人也敢动?”
手下一听就明白了,连忙低声:“大人说的是梅儿姑娘吧,怎么,不在大人房里吗?”
春潮未起,田丁刚热活过,沉沉的睡了会,一起身,身边软乎乎的人早就不见了,谁敢将人指使走。
“不在,我问人去哪了!”
“这……”,手下支支吾吾,往东南方向指了指:“大人,好像是那什么王爷把人叫去了。”
田丁当即黑了脸,啐了一口:“只说不能让他死了,没说让他来当祖宗!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从老子枕边把女人抢过去,要他舒坦!”
“是是是,管他是什么王爷,都得听大人的话。”
看着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