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鼻尖,一时忍不住便卷舌轻轻咬了一口。
穆安当场炸毛,酥麻从脊梁骨窜出来,电的她舌尖颤了一下,对着紧抿的薄唇就咬了过去。
末了还十二分挑衅的眨眼:“不甘示弱。”
萧辞意犹未尽的略过舌尖:“甘拜下风。”
出了船舫,才发现这楚河下游比上游还要热闹,五彩缤纷绵延不绝,甚至还多了几分贵气。
尽头耸立着一座高楼,大概看了一眼,足足九层,渡着一圈的灯笼,将上面龙飞凤舞,天下四象的浮雕映的一清二楚,恢宏大气。
萧辞说:“知道楚星楼吗?”
“听说过一点,还是第一次来”,穆安看着脚底,跨上台阶:“传闻百年前建的,真的假的?看着不像。”
“假的”,萧辞撑开大氅,直接将穆安罩在里面:“年年都有喜好奢靡之人出钱翻新,年年都是新的,一年比一年新,百年高看它了。”
楚星楼下,来的无一不是有钱的贵族公子哥,有特制的入楼牌,无牌的只能伸长了脖子在门口徘徊,就是进不去。
和传闻中的“寻得极乐”不太一样,穆安疑惑:“楚星楼不是皇家的资产?怎么拿牌就进了。”
这座楼最风光的时候当处四十年间京城奢靡之风盛行之时,皇家出面,各名商名贾刻意讨好,银子一把把的往出掏,夸下海口要建成天下第一楼。
从里到外无一不是精雕细琢,可是建了一半朝廷便开始打压奢靡浪费,虽没成天下第一楼,却也成了京城第一极乐场所。
不同于一般的风花雪月,雅而不俗,浪而不秽,堪登“极乐”。
进了门前,严宽亮了牌,门口的人立刻换上笑脸,将他们迎了进去。
要穿过重重高雅大气的外层,才能到里面。
萧辞对穆安道:“早就不是皇家的资产了,动/乱年间被砸过一次,皇家哪有精力去管,听说楚星楼的暴乱是被人暗中拦下了,这楼也从那时候换了主子。”
“啧啧”,穆安感叹:“大手笔啊。”
“王爷王妃可要往几层去?”
严宽说:“九层。”
“好的”,那领路人微微弯腰:“随小的来。”
楼里热的慌,穆安干脆将披风解下来,明月拿在手里没眼看。
听得穆安说:“你之前经常来?”
萧辞否认:“第二次,三年前来过一次,同现在也不一样了。”
果然,这楚星楼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