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担忧,沉沉的摇了摇头,跌坐回去。
看着很不是滋味,也就沈行白这个没良心的能对这些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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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内,谢良已经一五一十的将刑部门口发生的闹剧禀告给了萧景炎。
萧景炎黑了脸:“是谁让那群百姓去刑部门口大闹的?摄政王妃可有伤着?”
谢良噎了噎,硬着头皮:“回皇上,摄政王妃一切安好。”
“传令下去,今后谁也不能再谈论百草堂这件事,莫要牵扯到皇叔和王妃身上”,萧景炎字正腔圆:“至于那些杀手,统统问斩,在逃的尽快缉拿归案,好给无辜的百姓一个交代。”
站了这么一会,谢良出了一额头的冷汗,他表里不一的点头:“是。”
自始至终,都没人瞧一眼坐在下方的银面男子,雪银色遮住他的眉眼,让他那双眼睛愈发的深不可测,硬朗的下颚能勾勒出来,削峰的下巴耸立,不苟言笑。
深藏青色的厚衫衬的身姿挺拔,就见他幽幽的坐在下方,有意无意的品了几口茶,紧绷的嘴角便让人觉得此茶定索然无味。
萧景炎换了脸色,低低一笑:“让世子见笑了。”
沐珣顿了半晌,才佯装幽幽回过神来,茫然的抬头,一串动作优雅细腻,在萧景炎眼里,这从进京就一直银具遮面的大凉世子,就是一个饱读诗书的世家公子,虽然偶尔见他提剑,但剑柄都没握过,想来是个知文不武的草包。
那把冷剑恐怕也是个明晃晃的摆设。
“摆设”的主人貌似认真的看了萧景炎一眼,彬彬有礼:“皇上方才叫我?”
“是”,萧景炎的戒备消除不少,沉痛叹气:“世子一来,京城就出了这等颇有牵扯的糟心事,实在让朕为难。”
“哦?”沐珣想了想,从他的愣神中展现出他好似终于想起来京城的“糟心”事具体指什么,这才不徐不疾的跟着附和:“皇上龙体为重,本世子就是略微好奇,听说这出事的百草堂是摄政王妃所开?如今出了事,岂不是要牵连到摄政王府?”
萧景炎:“世子所说不错,可百草堂出事之时,皇叔和王妃并不在京城,这才酿成大错,都是一些江湖人惹的麻烦,皇叔如今远在滇州,自然不能让他分心。”
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沐珣笑着点头:“本世子还听说摄政王妃回来了,正在为此事奔波,也是个颇有担当的女子了。”
为了营造自己同萧辞叔侄情深,共创大梁社稷的假象,萧景炎这两日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