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闭了嘴,不出一个时辰,几匹快马绕出长陵,一路向滇州而去。
程风负手立在城墙之上,看着骑行的人渐行渐远,寒风吹起他的衣角,持剑的公子一脸漠然。
滇州太守府
满脸的肥肉都遮不住冯胖子的不耐烦,他怒然将手中的书卷摔过去,狠狠丢在下人身上,原地转圈又跺脚:“说,又怎么了?”
“大人,任直平说什么也不听,执意要往东边矿山而去。”
“姓任的,老子好吃好喝供着你”,冯敬一边碎碎念的骂任直平,一边迈着螺旋碎步往亭阁而去,喃喃道:“完了完了,王爷再不回来,本官就瞒不住了。”
任直平虽然毫无建树,蠢了点,但也不算是无药可救,这不,逍遥快活了三四日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东矿一点风响都没传出来,萧辞天天下令,可就是不见人。
任直平急了,闹着就要去同萧辞一争高下,被冯敬死皮赖脸的求下。
这已经是第三次,给脸不要脸了还!
冯敬一进去立刻换上能用折叠的肥肉夹死一只蚊子的笑脸,弓着头:“哎呦,任大人,这又是怎么了,若是哪里不合胃口,本官立刻让人给大人换上新的。”
他这娴熟的翻脸速度直接让快步跟在他身边的侍卫吓了一跳,眼皮恨不得粘在眼球上,什么都没看到。
……太丢人了!
冯敬一旦进入了“不要脸”的角色里,那声情并茂的表演天赋谁都拦不住,无人可匹敌,只见他笑眯眯的扫了一眼退了一圈的歌姬,扭头就用圆鼓鼓的大掌亲手抚平任直平胸口的褶皱。
“任大人切勿动怒,都是些粗人,哪里惹了大人生气,训斥两句便是,何必同她们计较”,说着便将任直平推到一旁的软椅上:“消消气,消消气。”
“别跟我来这套!”任直平毫不客气的推开冯敬不安分的手,怒气冲冲:“冯大人莫不是将我当猴耍?”
冯敬装傻充愣:“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敢耍大人?”
任直平急了:“摄政王在矿脉待四五日也就算了,这都快待半个月了,龙骨还没挖出来,当初是谁向本官保证,矿脉一定会出事情,够摄政王喝一壶的,现在呢,人家好端端的,我怎么办?”
冯敬心道:你爱怎么办怎么办,我现在怎么办?
两人各怀心事,生怕任直平一个拦不住就去了矿脉,哪来的什么挖不出来的龙骨,他暗中找了数十名工匠,连夜赶着雕,还没雕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