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安:“与我?”
“嗯”,陈氏道:“你可知道如今的太后是哪里人?”
这个穆安还真不知道,她侧眼瞥向一边的萧辞。
萧辞应声:“前朝国公府嫡女,从小在雁回长大,国公府覆灭前两年才回到京城,皇太祖指婚给先皇为后,没多久,国公府在政场中被冠上了作乱的大罪,国公被斩,其他人统统流放,如今国公府后人所剩无几。”
穆安惊愕:“阴谋论的牺牲品啊,这么惨?”
说完她象征性捂了一下嘴,反观萧辞并没什么动静,对于她的口无遮拦好像已经司空见惯,并且大脑一律当做可爱的“胡言乱语”飘过,没有呵斥她。
陈氏对于萧辞的放纵,悬着的心又下去了一分,短短片刻,精神气都高了不少,点头道:“王爷说的不错,太后从小在边陲小地雁回长大,对那里的情谊远远高于京城。”
“唔”,穆安还是有些疑惑:“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外祖一家在雁回守了半辈子的城”,陈氏点到为止,不再多说。
穆安自以为聪明绝顶,可是在某些方面终究有些傻白甜了,可能是碍于萧辞,陈氏不敢说一些皇家八卦,就导致穆安及其的郁闷。
在被萧辞拖回去之前,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她还在想:“太后难不成是爱屋及乌,我好歹也算半个雁回人,所以才对我这么好?”
旁边闭目养神的萧辞缓缓睁眼,在她脑袋上轻轻弹了一下:“说你笨是真心的。”
回头翻了个大白眼,穆安恼了,好一番呲牙咧嘴,最后在萧辞幽深的注视下熄火。
这人的眸子太深邃了,盯着你你好像陷入一方寒潭,只是寒潭周围有一方暖暖的隔膜护着她,她不冷,却有些动弹不得。
这种被人一眼洞穿的窘迫在穆安的人生尴尬中绝对能榜上有名,她的样子憨态可掬,萧辞有点受不了的眯了眯眼。
喉咙略微干涩,不易察觉到上下滑动,被竖起的衣领遮挡住躁动的喉结,他冷静的收回目光,几分慵懒的气息荡了两分,脊背挺的略微板正,手腕轻轻一勾,穆安就乖乖坐过来安静听他说。
“太后年少时在雁回曾和你外祖定下婚约,两人青梅竹马,这桩婚事国公在世前是答应了的。”
一句话就将迷糊的穆安点醒了,她问:“所以太后被迫回京,国公府覆灭,她就一辈子也没再回过雁回了?”
“嗯。”
车轮压过街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