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满头大汗抬眼一看,就看到自家主子“娇弱”的依在榻边,穆小姐温柔至极的给他喂粥。
“……”
沉寂片刻,严宽觉得自己真的得重罚了,连忙低下头。
接过穆安手中的粥碗一口喝到底,萧辞冷声:“起来。”
严宽:“谢主子。”
“太妃呢?”
“主子宽心,太妃无事,已经送回居中”,严宽一顿才继续道:“属下擅作主张,已经封锁了东平巷,消息没走出去,刺客已经绞杀干净,抓住的活口也都自裁了,什么都没留下。”
穆安拍了拍手,忍不住夸赞:“干净、利索、不留痕迹,该断则断,是条汉子。”
将人齐齐回头看着她,严宽一拱手:“多谢小姐夸奖。”
鄙视的看着他,穆安平静道:“我说的是这批刺客。”
“……”
收回目光,萧辞没理会穆安非同常人的脑回路,淡淡扫了严宽一眼,严宽就立刻将怀中的解药拿出来,双手奉上。
萧辞用了一颗,将剩下的塞进穆安手里。
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嘿嘿”一笑:“送我了?”
“嗯”,萧辞点了点头。
一旁的严宽眼神复杂变换——这药可是千金难求啊!就这么随手送人了?
他家主子什么时候这么奢侈了,想当年皇上看上王府一块域外来的烛龙玉,眼球都快黏上面了,自家主子愣是“啪”一声关上了盒子,断了万岁爷的痴心妄想。
“啧啧”两声,说了句“谢了”,穆安大大方方的收了。
千金难求怎么了,她的积分万金都求不来一分。
吃亏的还是她呢。
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萧辞从厢房出来,就看到大堂里穆安浅笑着和酒楼的掌柜攀谈。
王民性子爽朗,善谈,又是王家的旁系,自然和穆安亲些,当年孤身一人来盛京,一直被王楚君帮持着,这就是即使后来穆南均夫妇战死,他仍然守在这的原因。
“小姐这么多年苦日子总算熬过来了。”
穆安笑笑:“没什么好苦的,年幼无知罢了,这些年多谢表哥撑着。”
王民愧疚的摆摆手:“算不上。”
穆安却是诚心诚意感激他。
“对了,老夫人前些日子还来信,问小姐的近况,我还没回她。不过老夫人要是知道小姐如今模样,肯定能宽心。”
“表哥是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