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杜翔,而杜翔身后是近千骑兵,每人身披深褐锁子甲,配一个弩箭与一把长枪、一把弯刀,只看配置就能看出来这是一支来去如风的轻骑兵。
“是杜翔。”张虎哈哈大笑起来,他和杜翔都是脾气火爆,虽然隶属不同体系,但到底还是臭味相投自然平日里少不得一块鬼混,如今看到了自己兄弟如此威风,自然无比高兴。
比起张虎的兴奋,王东和常春却是满脸愁容,因为杜翔只是轻骑,而他们只有千人,面对的是数倍于己的敌人。如果是袭扰倒也没事,可他们要座的是拱卫新吉城,而这代表着他们没有任何补给、协助,甚至连撤退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新吉城的门绝对不能打开。
所以,他们站在那里就代表着他们注定会牺牲,而且也只能牺牲!
“林将军!我杜翔这辈子跟你混不冤!”杜翔赤裸上半身,手握一杆乌木红缨长枪指向马匪方向,大喊道:“兄弟们,跟我冲啊!”
话音未落,杜翔已经一马当先横冲出去,如同暴风中的一叶孤舟,孤勇且决然。
“死战!”陈兵城下的千名轻骑,紧随其后,用生命履行他们的诺言。
敌军犯境唯有死战而已。
在数千马匪簇拥正中央的丁来剑只那支急速冲来骑军,说道:“熊矛率部冲杀,三段阻敌。”
熊矛大笑一声,紧夹马腹来到丁来身前,沉声道:“属下领命!”
丁来嘱咐道:“尽量一次把他们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