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万众瞩目的王,变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乞丐。”
褚师山河转回身去,双肘搭在窗框上,弯腰俯身看着下面吵吵嚷嚷的人群:“这一幕我曾见过,看无数人眼中见过,所以我才拼了命的想要回去,重新登上那个位置,然后再去看一眼那些人,好像很有趣啊。”
说到这里,褚师山河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然后又重新沉默:“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大奸大恶玩弄人心之徒,只是只有当人经历过无尽的黑暗之后,在这个世上就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击溃他了,哪怕是比那种黑暗更加黑暗的深渊。”
楚昕素珍重的点点头,问道:“你就没有丝毫恨意吗?”
褚师山河毫不掩饰的点点头:“有啊,我想毁灭整个天下,在魔土上用人头建起一座巨大的景观宝座,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这算不算?”
楚昕素突然心头一怔,如果说在太安山上褚师山河所做的一切,仅仅只是证明了褚师山河的实力,那么这一路走来,楚昕素绝对是这个世界上当前第一,也是唯一知道褚师山河恐怖城府的人,如果说实力是一把剑,那么用来握住这柄剑的心,就决定了这把剑的用途。
杀人或是救人,决定这一切的永远都不是剑,而那个握剑的心。
褚师山河看到楚昕素的紧张,突然轻松的笑道:“这场我冒着这么大的危险,重新返回这座玄人州,就是为了见见那个改变了我心境的老家伙,如果是你的话一定也会喜欢上那个老家伙的。”
这时的褚师山河,再也不见了之前的压抑,好像凛冬消散,春风拂过柳叶一般,随风起舞,温柔轻松。
其实每个人都在变,或许你刚开始认识的就不是他的本心。
当然将目光投向自己里的不只是褚师山河与楚昕素两人,还有两位街上散步,是不是与来往过客打声招呼闲聊两句的一对不像师徒的师徒。
无铭跟着说书先生的时间越就竟越看不透这个说书先生。
“你在想什么?”说书先生看出了无铭的疑问,不等无铭开口询问,说书先生就已经送上门去。
说书先生毕竟是无铭的名义上的师傅,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至于无铭如何与说书先生无关,但是大供奉所指派的任务,说书先生就必须要完成。
所以说书先生不能放任无铭道心蒙尘自困心境。
一向心直口快的无铭第一次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了,只好漫无目的的低头走着。
街上一些与师徒俩相熟的人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