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将领,为什么只砍一刀就收手,要是他多砍几刀,这仗应该早就打完了。”
褚师山河慢慢睁开眼睛,歪头撇向窗户,才缓缓的说道:“人族北境七州地,玄州塞外江南雨。”
楚昕素一听这话瞬间来了精神,一个驴打滚调转身子,双臂扶着床沿,头枕着手,看着褚师山河,两个头并排挨着,中间有一个头的距离,可依然很近很近。
“啥意思?小山河,你说说嘛。”
褚师山河继续说道:“这句话的意思说的是,人族北境一共有七州,可玄人州不见狼烟,如同那江南一般。”
楚昕素摇晃着脑袋,这句话明白了,可跟那个将领不杀那个魔族的刺客有啥子关系嘛,楚昕素只能继续追问道:“然后来?”
“在玄人州的问题上魔族与人族都是心照不宣,魔族从不在此扣关,人族也从不在此陈兵。可百族局势向来是变幻莫测,谁敢保证玄人州永久和平?若是他族还好,可这伙刺客却偏偏是魔族人,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魔族南下扣关,所以刚才那个指挥的家伙才想以放人的筹码来换取,魔族刺客潜入人族的真实目的?”
褚师山河舒缓一口气,再次闭上了眼,缓缓说道:“而使刀的家伙很明显就想到了这一层,而魔族刺客唯独那个首领杀伤力最甚,以魔练兵可不是意味着送死,所以那个家伙才选择一刀震伤刺客首领,将局势控制在可控范围之内,要是这样还有人能死,也只能怪那群当兵的家伙太蠢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楚昕素又来了个驴打滚,又翻了回去,随便一脚不小心踢中褚师山河的脑袋,褚师山河被那一脚踢的脑袋一斜,没有说话,没有反击,只是静静的保持着那个姿势,默不作声甚至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好像一切都很自然且理所当然。
大都都知道褚师家的三少爷的脾气不太好,脾气怪到好像跟他那战力一样大,大明城的守门人也都知道有个小叫花子脾气不太好,气的脾气极好的王将军都想砍人,昆仑仙州的太安山上也晓得有个魔族人脑子不好,脾气也挺大,不只是敢只身登山观礼,还顺道把道祖的二弟子给绑了,更是重伤了闲着没事找事的妖族赤麟君,好像这个天底下都知道了一个叫褚师山河的魔族人脾气不太好。
敢固若罔闻去踢脾气不太好的褚师山河脑袋的,还踢的这么不走心且不见丝毫掩饰的,就当前而论,楚昕素绝对是第一个。
你在闹,我在笑,你不负我,我便永不负你,你是例外,更是唯一。
楼上一片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