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问道,传令官头皮发麻,只能点点头,心里充满疑惑咋大将军您还想要啥?
李牧驱马继续先行,绕过传令官时丢下了一句,管我屁事。
刚刚加入边军还没几年的陈庆之有些疑惑,却也没敢多问,只能跟着李牧继续走,兵部不该是很大吗,之前自己就是接了调令在来的边境。
路过传令官时,一个不修边幅胡须本就杂乱的经过黄沙一卷,黑胡子变成黄胡子的绰号叫老杂毛的副将杜江峰,冷呵呵的对着传令官来了一句:“兵部脸咋就这么大那,啥时候大将军也是他们兵部几个小杂毛能够指使的了。”
另一位将领哈哈大笑,对着杜江峰直接就是竖起了个大拇指:“行啊,老杂毛骂人还不忘给自己招几个孙子,这么算下来,你老小子儿孙都得遍地走了吧。”
杜江峰懒得搭理这个家伙摆摆手,策马来到陈庆之身边:“咋还郁闷了,兵部的脸皮就是大,还想让大将军却玄人州那边去当恶人,你看咱鸟他们嘛,在这北境、西境七州边境,他兵部别想调动一个兵,他娘的兵部算个球,他就是个球。”
又是一阵大笑。然而这笑声里却有几许心酸。
兵部就是掣肘西北七州边军的的的存在,虽说西北七州边境堪称是人王的私军,可在那人族权利的核心良渚古城里权利集团何止只有一个,别的不说昏庸无用的元老院不就是险些当众废了人王吗?
当年大将军刚刚来这边领兵时,要人没人要粮没粮,还得往死里啃硬骨头,李家军死了何止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