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昊闭口不语,脸色铁青,那双早已经握紧的拳头上清晰可见暴起的青筋。
老孺生像是看不见高阳少昊的异样,晃荡着最后一个手指头:“我再借人族九成疆域,只要人王答应了二十万年后人族除了既得的百万年的昌盛外,我还可许诺二十万年人族的疆土是如今的三倍。”
高阳少昊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扯住老孺生的衣襟,将其扯到自己眼前,几乎已经将脸贴到了老孺生的脸上:“李牧只可以死在战场上,除此之外谁想让李牧死,我就先让谁死!人族百万年的昌盛如果非要那我人族二十万年的尊严来换,我高阳少昊宁可不要,我高阳氏百万年都没有出过一个怂包孬种我高阳少昊也绝不会是,三倍的疆土就不劳老先生赏赐了,我人族有胳膊有腿的可以自己去拿,奴隶这种事老先生还是去早别人去做罢,既然我人族当年能从百族的奴役之下站起腰板,就绝对不会再晚下,要是老先生的手已经伸进了人族,我不介意亲手将他们那些已经弯下的脊骨抽出来是,亲自送到帝元殿交个大供奉。”
老孺生终于面露苦色,扯开这个敢和帝元殿公开叫板的疯子的手,后撤一步:“我猜到人王会拒绝,只是想不到会这么果绝。”
轰!一声炸响,柱石李牧从天而降,砸在中央常庭山山上,不只是中央常庭山就连整个十方亭三百大山都是齐齐一震。
浑身浴敌血的李牧手握照胆寒,枪尖指着老孺生一言不发,世人都谓我依可逼杀两三九境王,就算没有大军我李牧依旧敢枪指九镜巅峰王!
老孺生依旧是气定神闲呵呵一笑,挥袍如抚雪:“人王听过族内的声音后,再做打算也不急。”
话音刚落,一艘渡船越规缓缓停靠在中央常庭山十方亭前。
中央常庭山山脚,褚师山河和楚昕素刚刚跨过这道无形的结界门后,褚师山河抬头望向那一艘豪华至极的渡船,微微皱眉。
楚昕素惊讶一声,嬉笑道;“今天的十方亭好热闹,先是下了一场带着尸块的血雨,现在又来了艘渡船,怪不得今天的采风官都不来找你这个大闹过十方亭的魔头,原来人家另有大事啊。”
褚师山河摇摇头:“怪不到这个能在人族良渚古城里都能说的上话的便宜师兄回来这里,原来是十方亭是要变天了,十方亭已经染血了就不是我们能待的了,现在就走省得被卷入这场腥风暴雨。”
楚昕素问道:“怎么走?”
褚师山河指着北方:“直接北上不坐渡船了,出了十方亭我背着你,先跑个几百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