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让旁人无法轻易用神识探查到,只是楚昕素到现在还是个半吊子的灵女,灵隐符的威力实在不敢恭维。
这对褚师山河来说其实无所谓,不过多加点防备自然是好的,在楚昕素也给自己画上一个灵隐符的时候褚师山河拿出两个面皮面具,一个覆盖在自己脸上一个交给楚昕素,这种稀奇的东西就算了楚昕素都没见过,他看到原本之前那个还算是英俊的男子彻底‘毁容’变成了以后胡子拉碴的好汉后一脸惊奇,等到自己变成一个相貌平平的小孩子的时候,已经迫不及待的拿出了随身装准备的镜子照了起来。
这倒不是说灵族没有这些稀罕物,只是楚昕素的身份摆在哪里,同时又有楚狂人把关,楚昕素实在没有用到或者是见到的必要性了。
以一把按下楚昕素的小镜子,又贴心的帮着楚昕素整理了面皮面具的几处要命细节后,才摆摆手准备出发,虽说破烂侯哪里这些东西不少,褚师山河也抢来不少,可是这种入根级别的还是屈指可数,幸好入根级的面皮面具能够反复用上十几次要不然楚昕素这么暴露天珍,褚师山河能哭晕在厕所里。
褚师山河用上了当初在大明城偷鸡摸狗、偷袭打闷棍的手法,暗压气劲运气于脚猫着身子一步步的偷偷摸了过去,市头街口打架的招式自然不能全部用到这山上争斗中,主要还是修道之人天生感官灵敏,不跟那些肉体凡胎一样。不是还有楚丫头的灵隐符嘛,褚师山河怎么会怕。
俗话说的好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数百里的距离一闪而过,褚师山河和楚昕素专门找了一个相对比较高上一些小土丘,因为这里是荒山树木极多,有了树木的遮蔽又有灵隐符的加持,褚师山河半点都没有要撤的意思,劫人窃财最为地道了,反正是你盗窃比人的,我抢过来怎么了。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是褚师山河从那本《十三经》上翻到第一个道理,褚师山河觉得很有道理。
楚昕素是第一次做这种半路劫道的行为,所以显得兴奋异常,到底还是楚狂人管得太宽了。
顺着小山丘往下望去,一共五个人老少都有清一色灰色大袍遮体的男子,在他们身后躺着一个两人合抱的槐木,因为当下是初春褚师山河还能依稀从树枝上瞧出一些绿意。
离槐木最近的是一个提着铁棒的年轻人,那人面前一个年长一些的中年人正在训斥着这位提棒的年轻人也不反驳只是咧嘴笑着。
褚师山河两人不敢妄动法术,只能凭证耳力勉强能够听清。
“小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