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师山河最后也没去找喊楚昕素,而是返身回来直接的屋子,将那一袭借来的青衫道袍脱下,从乾坤袋里翻出来了那件破烂侯送的干练武服。
殷虚天近些日子都在辟谷,虽然殷虚天不用吃饭可依旧帮褚师山河和楚昕素做了一些,粗茶淡饭而已。
殷虚天独居在玄都山上,一些物资流动注定是不如人数极多的太安山的,所幸时常会有一些小道士送粮上山,让殷虚天的粮缸不至于太过空缺,米粥加野菜也别是一番滋味,褚师山河在草马场的时候就没少吃这个,对此也没有什么异议。
就在殷虚天刚端餐上桌的时候楚昕素闻着香味起来了,不过刚坐在小板凳上看清的菜肴之后顿时没了口味,又折返回了房子。
殷虚天尴尬一笑也没说什么,巨家豪族里出来的富贵公子小姐都瞧不上清粥野菜,褚师山河对这个并不反感,当年自己刚到了草马场也好不到哪去,起码人家楚小丫头没胡闹吧,老头子那顿毒打,褚师山河到现在还技艺尤甚。
“我要喝面。”
“已经下了菜汤了。”
“我不管,我就要喝面。”
“好我给你下。”
“我要喝粥,肉粥。”
“可我刚下了面啊,已经快熟了。”
“我不管我就要喝粥。”
“家里没肉了,我们喝清粥怎么样?”
“不好,清粥那东西都不是人喝的,我就要喝肉粥。”
“行,我去给你借。”
“老头子,我不喝粥了……”
“你大爷的!”田庆将勺子从清香扑鼻的肉粥锅里捞从来,然后气冲冲的冲向站在门外的褚师山河。
再然后褚师山河就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等他起来的时候啥毛病也没了。
其实褚师山河当时想说的是,要不咱别忙活了,不吃也没事。只不过褚师山河还没说出口,就被按在地上暴打了一顿。
现在想起来自己也真够混球的,得亏是老头子心慈手软自己才能坐在这大莲花峰顶喝着小粥欣赏着风景,要照自己这脾气,褚师山河能把自己打死喽。
敢说斩首黑魔心慈手软的褚师山河应该是第一个。
做人可以跟任何人作对,但是单单不能和自己的肚子作对,昨天就没怎么吃过东西,又是一连翻的大战,回了玄都山的大莲花峰楚昕素倒头就睡,今早醒了才发觉自己早就是前心贴后背了。
辟谷一事都是道门中人还有些闭死关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