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子一样。
头发白花，一脸皱纹了的方正清抱着自己的老伴，那眼泪也是一个劲的在眼眶里打着转。
他现在还能说什么？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
他们父女，这辈子再也相见了，但是女儿又是为这样的事情牺牲的。
方正清的无言更加激怒了刘芳。
刘芳却像是疯了的一样，疯狂的摇晃着周正清的身体，大声的嘶吼道：“方正清你不是很能说的吗，你的那些大道理呢，你说啊，你现在倒是说啊，你辞职来星辰未来科技大学都是为了名利，名利在你眼里什么时候这么重要了，你好好的科学家不当，你文人傲骨呢，你的学术之风呢，跑到这来做什么，现在好了吧，我女儿都让你赔进去了，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被刘芳这么一闹，方正清也彻底的憋不住了，大声的吼道：“你忘了你爸吃的那个药，一瓶三万多，一瓶吃一星期，你跟人家说什么科学家说文人傲骨，说学术之风，难道就可以不要钱吗？没有钱，人家管你是谁！”
刘芳傻住了，真的傻眼了。
但是很快她又反应了过来，说道：“你胡说什么，我爸那只是个普通的慢性病，最多一两百块钱，你乱说！”
“我乱说？你爸那是癌症，是白血病的一种，要一直持续的吃那种特效药才可以活的和正常人一样，要是没有那个药，你爸只是吃普通的药，怕是活不过半年，不信你问你爸！”方正清冷哼一声说道。
夫妻几十年了，这种事情方正清不会骗她，也用不着，不用问自己父亲，刘芳也知道这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