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峰不见了,即便是警方都找不到他了,手机是空号,寝室没人在,所有常去的地方都找了,但还是没找到。
缺少了重要的嫌疑人,整个案件的审理便无法继续下去,而朱明悦父母不得不每天上万元地丢到医院里,维持自己宝贝女儿的生命。
朱明悦家里说起来算是中产阶级,但最近她母亲生意不好,家中也没多少存款,这笔医药费对于他们算是雪上加霜。
抓不到凶手,便没有赔偿,正义无法得到声张,经济自然也得不到补偿。
在伤人案的第三天,朱明悦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也恢复了意识。这时,两位女警过来询问了笔录,叶渊就站在旁边。
朱明悦的精神不是很好,动过植皮手术的身上一阵阵的剧痛,因此说起话来也是断断续续的。原本甜美的声音,此刻却无比沙哑,很费劲才能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根据她的记忆,当时确实是陈云峰打电话让她到商场消防通道的,因为有重要的话要跟她说。
而当她来到指定位置时,却发现现场没有一个人,就在她疑惑不解时,突然感到一大泼不明液体从天而降,淋了她一头一身。
接着便是好像火烧一般的灼痛感,痛得深入骨髓,眼睛无法睁开,声音也迅速沙哑。
一阵阵好像从地狱中发出的嘶喊声,响彻在这个消防通道里,迅速引起了商厦方的注意。
尽管来得很及时了,但朱明悦还是被大面积烧伤,那是高浓度的硫酸,就算是钢铁都能融化,更何况是一个人。
在讲完了她知道的情况后,朱明悦忍不住询问道:“我伤得严重吗?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五月份我还有一个学术论坛要参加。”
听着朱明悦的话,身边的父母不住宽慰着,尽管话语颇为轻松,但在转过头,却是忍不住偷偷抹着眼泪。
看到女儿受到这样的痛楚,想到她才二十二岁,未来的道路会如何坎坷,他们就心如刀绞。
警察走后,关晓依附在她的耳畔,低语了几句,叶渊却没有再听下去,转身走到了过道里,取出了手机。
“辛队长,案件进行得怎么样了?疑犯抓了没?”叶渊这是明知故问,他的情报网甚至比辛未波更厉害。
“甲先生,我说过,这次案件你就不用担心了,一切我们都已经掌握了,但是程序你也知道,我不能多说什么。”辛未波还是一副老样子,说了一番没营养的话。
叶渊却直接打断了他的官腔:“我想知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