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志辉离开。
“靓仔,记得帮我跟超哥美言几句!”
黄包车上的陈志辉没有回答,只是举起手摆了摆,像是答应了,又像是没答应。
不过这样对于鸡精达而言就是最好的回答,他看着陈志辉离去的背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暗道自己聪明的同时,扭头对着其他看热闹的考生呵斥道:
“个个冇个正形,这里是差佬训练学校唔系你们嘈吵的地方,唔知你跟住要考嘅系乜嘢啊?”
吓得这些考生全部散开,乖乖的站回了队伍里。
有人欢喜有人忧,也有的人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
前面考起警察训练学校的人肯定是欢喜的,被人叫了十多年的扑街,以后要叫阿sir了没考起的人自然是忧愁。
像陈志辉这样的虽然没有考起警察训练学校但意外发了一笔横财,以及那些陈志辉之后考起的都只能称得上喜忧参半。
训练学校这个“学费”并不是落在鸡精达一个人手里,学校里每一位阿sir都有份,甚至跟鬼佬关系比较好的几个探长都能参上一腿,在陈志辉以前录取的大概有一半人,学费基本上全部控制在三千以内,可自从陈志辉离开原本三千的学费被鸡精达赫然涨到了六千还不讲价。
一开始的考生知道这么高昂的学费后有些退缩了但出人头地的机会近在眼前又有很多不舍,纷纷交了手上了钱以后拍着胸脯保证会马上凑足学费。
一心想着填补窟窿的鸡精达是来着不拒,笑着对每一位考生说:“细佬有前途,我钟意你!”
至于因为名额招满,那些给后了考生,鸡精达只能在心里头说一声抱歉,他不信有不长眼的敢来找他要钱。
退钱是不可能退钱的,他鸡精达可是刚正不阿好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