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叶峰田欣儿夫妇这般心中暗道一声危险,便欲递出冷锋剑还有那软金棍来相帮。
可这突兀之间,哪有得他们反应的时候,待他们有了动作再出手,凶狠如阮枭雷墨二人,早已是将那一柄大锤,两柄双刃尖刀狠狠招呼而下。
“不知死活”
似无畏中看破生死,叶峰和田欣儿夫妇分明见得叶凡嘴角微启,淡淡的道了这一句,“不知死活。”
这话显然不是针对自己说的,那么怎么想,叶峰田欣儿夫妇也是明白,清楚,这话是叶凡对着身后的阮枭雷墨二人所讲。
可,这话是哪里来的底气。
刀锤相交,已然迫在眉睫,全然没有了翻盘的机会呀。
可就在他二人紧张局促,已然来不及的时候,就在阮枭雷墨自鸣得意,可解心头之恨的时候,就在叶家兄妹惊厥间早已一手捂住嘴巴不敢乱言语,一手捂住眼睛不忍直视的时候,叶凡动了。
大刀翻卷,天旋地转。
锵
锤柄断开,锤头落地,炸起一地泥水;
双刀翻飞,呼啸而去,直默入叶家兄妹身前的一尺碎石地面,惊得后者齐齐向后跌坐。
“好刀”
人生最后一次视线定格,被削了脑袋的雷墨,却是将这留给了为结果自己性命而发出绝美一刀的少年。
或许,至死他都希望,方才惊艳一刀是他所发该是多好。
可显然没了机会。
咚
借力挪转身形过来的叶凡,直面身后斜斜着倒地死去的雷墨,还有那膝盖下不知为何重如大山一般而噗通跪地的阮枭,巍然不动,正气凛然,又似煞气冲天。
此刻,任由曾经如何阴翳的阮枭,也是拿出了自己最为诚意的表现,就听他惶恐着惊叫道,“小爷饶命,小爷饶命,我等冒犯,该当死罪,罪该万死,还请小爷宽恕一二,饶命呀,饶命。。。”
这人就是这样,死到临头方悔恨。
看着眼前这磕头如捣米的凶人阮枭,此刻哪还有先时一丝丝的威风,完全就一个可怜虫,比可怜虫还卑微。
但叶凡却并没有丝毫怜悯,杀人者,人恒杀之,叶凡又哪里来的仁心施舍,冷冷的道,“既知罪该万死,死不足惜,何不干脆去死,还这天地一方清净。”
或许是感受到了来自叶凡的真切杀机,猛然抬起头来的阮枭,还不忘做最后的挣扎,“小子,你不能杀我,杀了我,怒刀门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