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下去的话,也会很麻烦的,毕竟起因和他们有关。
但是,鸣上悠丝毫没有留情面的意思,他安抚地拍了拍旁边一脸愧疚的洋子,淡淡开口。
“洋子你不用有任何的愧疚,你和我才是这件事情的受害人。害死藤江明义的除了他自己,不正是他的哭嚎着的监护人吗?至于你,拒绝他根本没有任何错误!”
青年神色冷淡地看向了那个怒瞪着他的大婶,神色近乎冷酷。
“会因为单相思的感情走向极端,甚至放弃自己的生命……他是不是太缺爱了?这难道不是您的问题吗?”
银灰发色的青年面色淡漠,口中说着敬语,但这种敬语非但没让人感受到丝毫尊敬的意味,反而还莫名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世界上失恋的人成千上万,连小学初中生也会受到类似挫折,但他却选择用这种手段——这正是他的幼稚之处,看来您的家庭教育工作十分欠缺呢!”
鸣上悠对藤江明义并无好感,也没多少同情,甚至可以说很讨厌。
这种“得不到就要毁掉”“就算不成功也要恶心你”的偏激画风,自以为深情,在他看来却只觉得恶心,鸣上悠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好感。
“真是会给人添麻烦啊!他不仅麻烦了洋子和我,浪费我们的时间,给我们造成心理阴影,让警察要为他无聊的扭曲爱情买单,浪费警力……真是为了他的单相思闹出了大动静啊!”
鸣上悠越说越流畅,甚至还有滔滔不绝的架势。
“死者为大”这种说法是有一定道理的,可在他这边却也不是什么免死金牌。
在华国,自古是讲究“谥号”的——死亡之后,一个人的一生就能够盖棺定论了,才能根据他的所作所为做出相对客观准确的评价。
死亡后就想把做过的事情一笔勾销?哪里有这么简单容易的事情!
如果是细枝末节的事情,又或者事不关己,那的确可以“死者为大”的包容一下。
但既然死者在死前还拼命想要恶心人,如今死者的家属也在给他扣屎盆子,还指望他大度呢?又不是什么亲戚朋友,是不是想的太美了些?
鸣上悠冷淡地看着歇斯底里的家伙,并没有口下留情的想法。
“说到底,警方的工资也是国家纳税人的钱,他造成的麻烦浪费了警力,而这些警察原本可以把这份警力用在更加需要的地方。”
鸣上悠指了指目暮警官和一干其他的背景警察,尽管这些人的办事能力存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