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阴霾男子的攻势,使其不得寸近。
那佝偻妇人见状将杀将而来,只是那脖颈兀的现出一道殷红的血痕,她身躯僵硬的停住脚步,眼睛圆睁,喉咙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身体软塌塌的瘫倒在地上。
下一刻,那阴霾男子的头颅从其脖颈处飞出,一道血线喷洒而出,落地后,滚出几尺远,鲜血溅在地上,形成一摊触目惊心的血渍。
“你可有事?”一道高冷的声音响起,正是曹秋道,他的剑似不曾出过鞘,但却已斩杀两人。
“我无碍。”吕夷简道,“只是此事却要提前了。”
…………
吕念与二人相谈甚欢,大有乐而忘返之感,只是午后还需练剑,只得辞别。
他心中有几分失落,因信陵君与纪嫣然明日就要启程回大梁。
除了他父亲,曹秋道与他虽相处不过数月,却是胜似亲人,而信陵君与纪嫣然,在他心中却是他如今结交到的唯二朋友。
吕念踏入府中却顿觉今日府中气氛有些诡异,似乎有什么人来过。
他皱起眉头,正欲询问,却闻事管屠苏来寻他:“少君,主人他吩咐我你若回来,速去见他。”
吕念点了点头,径直往吕府书房而去。
吕念推门而入,却有一股若隐若现的血腥味,他心头猛然一震,一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屋内曹秋道与其父吕夷简皆在,他们二人皆脸色凝重。
“爹爹,可是府中出了什么事?”吕念问道。
吕夷简看了一眼吕念,沉声道:“念儿,今日或许是你我父子最后一次见面。”
“爹,你这话是何意?难道你想弃我而去?”吕念闻言大急。
吕念未曾见过自己的母亲,自幼便是被他父亲养育长大,若说没有父子亲情,那绝对是骗人的。
吕夷简叹息一声:“你且听我说,为父也是万不得已才行此下策,从此刻起你便不在是吕念,不再是我之子,我此前已托好人,到时他自会来寻你,你与曹兄走吧,日后你当待他为义父。”
“我为你取一了姓,曰伏,有隐姓埋名之意。此后,你便是伏念,若日后你有能力担下此事,那时你自会知道真相。反之,为父只愿你能安稳的渡过余生,不必卷入这些纷争。”吕夷简语重心长道。
吕念知其父为人,他将话说的这般死,便不再有转圜的余地,只道:“孩儿晓得,爹爹请受孩儿一拜。”
他说完,双膝跪地,磕了九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