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闻言，姜徐徐惊喜的回头：“真的？那我们再抓紧时间练习一下！”
说完她便挥手告别，和柯露回去练习了。
从比赛结束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童珞在姜徐徐和柯露离开后终于鼓起勇气唤住了祁雾。
祁雾回过头静静的看着她。
童珞和她的视线对视上，差点就要败下阵来。
“你后面不要对我这么好了，我们不能一直这么和平。”
她说出这话时，连语气都是颤抖的。
她明明很喜欢祁雾的，但是却为了前程不得不抛弃这唯一的朋友。
童珞也一直在问自己，这值得吗。
但她赌不起。
妈妈去世后她就在她的墓前许下誓言，不论付出任何代价，她都要重新回到荧幕之下。
“为什么？”
祁雾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困惑，“是对手就不能对你好了吗？是我阻碍了你吗？”
她眼里的懵懂和疑惑都像极了一个涉世未深的无邪稚儿，在一点点的探寻着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
时间太过久远，但祁雾不会忘记在成为真正的祭司之前，那些同样和她参加选拔的少女们，除了对她怀有敬畏之心后再无其他。
即使是因为她的存在使她们不能成为下一任的祭司。
“绝对没有！”
听到祁雾后面那句话，童珞脑子一热，再也顾不上其他，笨拙又焦急的解释着。
她绝对不会觉得是祁雾阻碍了她。
相反的，她很高兴能有祁雾这样的对手。
祁雾眼里的困惑逐渐褪去，她的声音依旧那般温和，像是慈悲为怀，悲悯世人的神女。
“我并没有对你多好，你值得更好的。”
“啊啊！你！”
童珞不知道该如何描述她现在的情绪。
她脸上一片绯红，只能用跺脚的方式来掩盖此刻的窘迫和羞涩。
尤其是在祁雾无辜的朝着她眨了眨眼睛时，童珞觉得自己脸上更热了。
她明明对她那么刻薄，她怎么还可以这么——
半晌，她像是放弃挣扎一般，肩膀都耸拉了下来。
“......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她的语气里不止一点郁闷，像是在唾弃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
祁雾眼里泛起星星点点的笑意，还带着一丝求知的欲望：“可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