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丝希望的目光,谁知对方将酒杯缓缓倾斜,那红酒尽数落在他的脸上,流了满满一脸。
“可我要那牛马有何用?还不如一只丧尸有用呢。”陈彻笑着的脸色突然阴冷,话语满满的压迫感:“喝干净,不要浪费。”
“喝了您就饶了我?!”男人往前爬了两步,激动地询问。
陈彻嫌恶地后退,保镖及时把人往后拽。
男人只见被他称作小白脸的那个小子,一身整洁干净的西服,后退一步坐到了看起来就舒适柔软的沙发椅上,两腿交叠,那崭亮的皮鞋就在他面前晃着。
他没开口,却是看着自己,脸上带着浅浅的笑。
那模样,真是像个温和无害的普通大学生。
就跟他死去的儿子一样。
可这个人,绝对是恶魔吧。
他此刻并没有想到上面那一层,只是被求生的欲望冲昏了脑子,自以为是地以为只要自己照做,对方就会放过自己。
然而……
“我,我搞干净了!”他觉得自己像条狗在乞求,他甚至趴在地上舔了地上的酒。
那味道并非是很久很久以前他听说过的那般美味,是苦涩的,是满是尊严混杂的心酸。
男子微微勾唇,身子前倾,对他笑:“真是狗都不如呢。”
他还是撑着脸,不要尊严地陪笑,可对方只是化作厌恶的目光,对着周围的保镖挥挥手,声音冷然:“带下去吧,等我忙完再处置。”
这一被拖下去,就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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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术也在酒吧区陪客人,新来的客人是个狡诈的眼镜男,瘦削的下巴,松垮的西服,因为抽烟而泛黄的牙,还有那喝完酒醉的跟猴屁股一样红的脸。
……都让郑术也气的胡子快掉光了。
“刘调查员,您看您要的都给您安排了,到底有什么事快说呀?”郑术也一把年纪了,拉下脸跟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轻声细语地问话,呵,别看他脸上笑嘻嘻,心里早就问候过那刘什么东西祖宗十八代了。
“哎!别急呀,还有没有漂亮姐姐了,多找点啊?”刘邙笑得带着酒窝,同时也带着褶子,面色蜡黄还透着酒精作用的红,这真是红脸了。
郑术也倒是气的脸发白,他深吸一口气道:“不如您先说,我先让人去搜罗点,行不行?”
“不行——”刘邙醉醺醺地大摆手道,突然眼睛亮了:“哎,那个,那个你怎么不给我介绍?”
他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