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池景舒服得眯起眼睛,一瞬间他好像明白了猫咪的幸福。
孙艳:当我不存在是吗……
“那,那我呢?”
“你什么?”云知让小孩倚靠在自己身边,冷冷开口。
“你把我扔到这里总不能不管我吧!”孙艳震惊道,甚至用起了肢体语言,表示着她的不满。
“那我们拜谁所赐呢?要我一件一件算清楚吗?”云知微微一笑。
“我,你根本就是乱冤枉人,凭什么说是我,你这是屈打成招!”孙艳不住地后退,尽管嘴上的话很有气势,身子却很诚实地颤抖。
“那你要不要试试屈打成招啊?”云知在池景看不到的另一侧,手上出现了一根钢管,挑眉示意孙艳:“我可什么都没做呢,谁心虚了我不说。”
孙艳背后已经是墙了,她面上不说,心里却在谩骂:你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做了!我下巴处还有一小道伤口,都是刚刚那个小子一喊你,你手抖划的!真行啊!
没办法,她只敢心里bb。
是夜,他们还是找到了一个废弃的厂,在里面暂时休憩。厂子空旷,外面的情况能够一览无遗,不复杂的地方,也不至于碰到偷袭,或者隐藏的危机。
孙艳还是胆子很小地跟着他们走了一段路,她还不想死,毕竟这俩人能打,总会安全一些。
但她想多了,如果有危险,这两个人,是当然不可能救她的。
或许,都会为了在对方面前掩饰一下,稍微施舍善心,但结果一定是“不小心”,没救到人。
池景还在低烧,全靠着自己的异能用水打湿手帕降温,可一直不见好转。云知有些担忧,刚给他敷上手帕,就坐着倚靠着墙面闭眼休息了。
池景柔着眸子看她,小脸还泛着红,不知是因何而起。
“阿嚏!”孙艳有些冷,刚双手搓了搓肩膀,就对上了更冷的目光。
池景半眯着眼看她,仿若是对她产生噪音而流露的极大不满,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同时也做了个别的手手势。
孙艳看懂了,那是抹脖子的动作,她要再敢说话,吵到那个女孩睡觉,他就会灭了自己。
他奶奶的,这一个个,都是神经病吧!
孙艳敢怒不敢言,默默躺在地上蜷着身子,埋头闭嘴。尽管地上硌得慌又阴凉潮湿,相比之下,那小子还是卷着铺盖离开的,还没她惨。
孙艳默默心疼自己,没忍住流泪,结果这一哭,鼻子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