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献策受了表扬,又忌惮他,一贬再贬。
好巧不巧,这人就跟得罪了锦鲤一样,每一任高他一级的都是关系户,处处打压,由此到了晚年,饶是初心不变,没有人撑腰也心里底气不足。
“一镇之长是为百姓效力的,”青衣看天色不早,眉眼都是不悦,“您的底气应该来自百姓,并非权贵。您要的如果仅仅是圣旨,过不了几日就能得偿所愿,但是您要考虑清楚,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
老人大为震撼,对着青衣扬长而去的背影久久躬身不起。
当真跟在青衣背后,让青衣的身份更加显得不一般。
感动一瞬,青衣回头跟他说不用。
当真脸上是莫名熟悉的面无表情,“我以前是暗卫,杀人习惯了。”
青衣背后一凉,默默和当真并肩。
出了官府大门,外面竟然盏盏灯火高挂,流光溢彩,人群来来往往,好似过节。
琉璃灯五彩的光芒照在当真脸上,冷漠的神色被割据,在青衣眼里倒是和长终有几分相似。
当真面无表情:“你怎么这么熟练?”
“什么?”青衣一愣,想到上次当真也是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长终的绣花针,了然他是抱着学习的心思。
“我虽然是一个女子,但是我家小姐外面的事情大部分是我来沟通的。我自小帮小姐管理宅院,处理起外面的关系也得心应手。”
当真一脸严肃,“管理宅院和管理外面一样吗?”
青衣吃吃发笑,“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人,都是有男有女。并不因为是妇人的宅院就简单一分,也不因为是外面的天地就困难多少。”
当真受教,面无表情的脸上硬是被青衣看出来了钦佩。
看着这神似长终的神情,外面又歌舞升平,热热闹闹的。
青衣不由想长终,又不大好意思去找长终娇气,就想寻个理由。
青衣:“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当真瞟她一眼,“七夕,你要过?”
他语气神奇,似乎觉得很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