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围成一圈,没有人想喊一句开始。
乔以盼还是没忍住,一个箭步上前给刘姨娘重重踢了一脚,众人眼光凿凿地看着她。
少女云淡风轻地开口:“我看她没躺好,给她板正过来。”
雪衣凑上去看样子似乎想夸夸自家主子,可惜没有站稳,不小心重重摔到了刘姨娘身上。
青衣上前扶她,习惯性跺跺脚的时候不小心踩得刘姨娘满身的灰尘。
长终眼疾手快,给刘姨娘拍灰拍得啪啪作响。
这么一整个下来,刘姨娘的位置都不一样了,都不在大家都中心了。
好在赵一是个懂道理的,一脚将刘姨娘踢回中心。
刘姨娘衣服又是凌乱,绫罗绸缎也遮挡不了她的狼狈。
乔以盼扶了扶了头上的发髻,淡淡道:“开始吧。”
燕九哆嗦着靠近刘姨娘,她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他们了,真是太凶狠了!
苗疆有一个术法,算是每个人身上的一个标记。
燕九手中缓缓将蛊虫放在了刘姨娘的面上,不知为何,硬是查看了她的身份。
这么一查,燕九差点跳起来。
燕九骂骂咧咧,“去你巫蛊圣女的!真是活了百年都养不毒的破蛊虫!”
燕九越讲越激动,后面直接用上了家乡话,周围一群人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乔以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仇人在大火里快烧成一团灰,死前还有人在她面前骂骂咧咧。
少女轻笑,心里的郁闷消散不少。
素手捏住花朵的萼,扔进火里。
今天有件好事,理应告诉父母。
没有一柱香,白花放进火中,火把仇人燃尽,也算告慰。
乔以盼转身去同安庆侯夫人告别。
“如今大事已除,还要多谢夫人。”
乔以盼稳稳地向安庆侯夫人行了个礼。
安庆侯夫人没有接受,躲开了。
“这是你父母的事情,也不单单算你们家的。”夫人眼里隐隐有水光,“我原先与你家母亲玩得极好,后来她陪着大将军去了边疆。”
乔以盼低头温婉一笑,“家母也屡屡提到伯母,说是时常做梦梦到伯母,时时放心不下。”
安庆侯夫人喃喃自语,“你说她那么一个娇气的人,怎么在苦寒之地活了那么久。”
乔以盼张张口不知该说什么,毕竟这话不像个好话。
安庆侯夫人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