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大,刘姨娘又受宠,平时的首饰数不尽,这样竟然还能发现掉了首饰,还闹到全府都知道了。
“她怕是发现了,这么快显然早就有预谋。”
元舒舆不以为然,甚至因为敌人还有反击的余地而高兴。
反击得越厉害,暴露出来的就越多,等人走了,那些东西归谁还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去告诉城门那里我们的人,要他们最近好好表现。”
元舒舆脑里想着着乔以盼的话,懒懒地想,送上门的顺风车谁能拒绝呢?
元府的谋划在一步步进行,乔府的人也没有闲着。
少女披了一件披风,因为染病的缘故,少女面色苍白,眉间似乎总带着愁苦,一袭娇弱白衣好像要乘风而去一般。
周围的丫鬟都恭敬地低着头,没有人敢上前劝阻。
少女坐在梳妆台前挑选着首饰,最后选了一个白玉簪子。
“元府的那个刘姨娘丢个小东西都要大呼小叫,真是没有规矩。”乔以盼顺手将簪子拿给青衣,面上单纯无辜,口中却是说道:“那就让人教教她规矩。”
她让长终特意选的不常用的首饰,可对方还是一大早就发现了,证明对方心中早有准备。
可这位刘姨娘虚张声势妄图以元府威慑她,那她就告诉她一个道理,没有人会因为小小的表面威慑而放弃一只肥羊。
“出府。”
乔以盼提起裙摆不着痕迹地睨了一眼刚进门的雪衣,脚步不停地出门。
今早雪衣就被带到了乔以盼的房间里,让她升了一等丫鬟并以后和长终他们一样在房里伺候。可一转眼,雪衣被罚跪在外面跪了一个时辰。
现在主子要出门,可雪衣才刚刚结束惩罚,步子踉跄,站着都是问题。
院里的人都在猜她到底会不会跟上主子。
跟着还是不跟着?
她要选哪一个?
雪衣却没有犹豫,面上的笑容甚至不自觉地扩大,扬着头强撑着身子跟在了最后出门的青衣的身后。
怎么会有人会蠢到把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放走。
她雪衣从来不是碌碌无为之辈,她野心勃勃极了。
走在前面的乔以盼轻轻垂下眼,道:“让赵一他们早点赶回来。”
长终面无表情地应下。
雪衣眼里一亮,步子都轻快了许多,但同样不稳,时不时偏向一边,看上去十分滑稽。
乔以盼觑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