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普宁长老看着她吃完才放下心,细细地给她说一些春天天寒要注意什么,要不要进补,怎么作息一些的,又劝她多吃些。
说着说着,普宁长老就皱了眉头,“你的丫头一个个都没有个丫鬟模样,怎么好照护你!真是……”
“普宁,把我的杯子撤下吧。”
一直没吭声的乔以盼开口了,不瞧他,把拿在手里把玩的杯子放在桌上。
普宁……后辈直呼长辈大名,普宁长老却不觉冒犯,反而问道:“要不要我去帮你?”
乔以盼闭上眼,看上去十分疲惫,回他:“把我的杯子撤下,扔在湖里随它流。你不要轻举妄动,免得坏了计划。以后联系就隐蔽些,晚上我派人过来。”
普宁长老没说话,乔以盼睁开眼,看着他,“长终的哥哥是为了救我父亲而亡,长终的父母是整个军队的救命恩人,长终和青衣一样都是我的人。
至于青衣,她管理我的内宅管得极好,府中上下没有不称赞她的。
长老不如在佛祖面前多多替我们美言几句。”
乔以盼说完就盯着他看,普宁长老瞧着,那样子像是非要他说一般。
普宁长老释怀地笑了笑,道:“施主,我佛慈悲。像乔施主,青衣姑娘,长终姑娘这般的人必定会如常所愿的。”
说完,普宁长老顿了顿。
“如果施主捐点香油钱,我佛定会看到施主的诚心。”
乔以盼早有准备,淡定拿出钱道:“我只捐三百两。”
寺庙一个月的伙食到手,普宁长老面色都红润了。
“施主,如果你为我佛镀上黄金,我佛慈悲,定会多看你几眼。”
刚刚沉闷的氛围瞬间消失了,乔以盼甚至被气笑了。
看看,看看,是看冤大头是谁吗?!!
乔以盼笑呵呵地给“小秃驴”添满了杯茶。
“长老,今天会有个冤……与佛有缘的人过来,如果他与长老谈话,佛祖一定会多把他记在心里的。只要长老……”
说完,乔以盼弯着眉眼,年纪成了她天然的保护,普宁长老瞧了瞧她,少女也看着普宁长老,神色无害。
试一试又不吃亏,那个寺庙不想吃点好的呢?普宁长老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普宁长老乐呵呵地应下,将少女送走。
寺门外,一少年利落下马,大步流星地朝庙门走去,阳光下如一树繁花盛开,模样俊秾丰治,少年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