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破事重提吗?!
可是,干了就要承担!纸是包不住火!更何况,还有那么多小话本为证呢。
乔以盼的心情一下就淡定了,也就天天被元舒舆讽刺几句,再被某人以有病要挟而已啦。
乔小姑娘淡定地推开门。
“啊啊啊啊啊!”
一个狰狞的鬼脸突然从旁边冒出来,胡言乱语般叫了好几声,吓人极了。
可乔以盼竟然可耻地觉得人家可爱,嘿,抓到元舒舆的丑样一副!
失忆后的元舒舆也太好了吧,上门给她送把柄。希望他恢复记忆后不要哭。
“元舒舆,”乔以盼撇了撇嘴来掩饰自己上升的嘴角,还是用着最嫌弃的语调,“你好幼稚。”
“啊,是吗?”白净的少年搞怪的鬼脸滞了滞,看上去呆呆的,“可我觉得你会笑诶。”
乔以盼心下一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这厮竟然还记得。
两人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小孩也玩不了什么,不过是你吵我,我打你,你跑,我追,追不到就气得要哭,另一个人总归要哄的。
元舒舆小时候可傻了,只知道扮鬼脸逗她笑,她却要每次费尽心思地想新法子哄他。
唉,这也不知道是元舒舆扮丑的黑历史,还是她被色所迷的黑历史。
乔以盼往里走,吃饭的东西已经撤下,靠窗的小桌子上摆了茶,她坐下。自然看不到元舒舆幽幽地瞪了一眼当归:都怪你乱出主意。
当归欲哭无泪,主子你以前倾诉的时候又没说过现在这招不灵了,他一个外人又怎么知道现在这一招不能把女主子吓得神经失常到笑了。
至于后面进来的青衣倒是看到了,她眼睛亮亮地,拉着长终的衣袖,急切地想把自己的想法说一说。
长终冷酷地看了她一眼:“别乱想,自作多情误人误己。”
青衣急切的倾诉之火突然灭了,长终她不懂爱,还不准别人懂,还不准别人说她不懂,还为了让别人觉得她懂编了一套万能话术。
青衣冷静了。
倒是当真朝长终看了一眼,表示十分赞同,他也觉得自己主子绝对没有成家那意思,就当归每次疯疯癫癫的硬要给自己找个女主子,也就主子心好,每次都不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