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棉袄,想起昨日,不由得小声问了句:“彩儿啊,你和老三有没有……”
“圆房”那两个字她愣是不好意思说出来,但彩儿却明白了过来,回头道:“成了,娘。”
赵婆子愣了下:“成了?”
彩儿笑了下,也压低了声音:“昨晚他不愿意,叫我给强行扒拉到了床上,后来他就自己愿意了。”
这种床第之事,说出来那就是惊世骇俗的,更何况彩儿还说得这么坦荡。
赵婆子瞪大眼睛错愕了半晌,最后见彩儿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便也逐渐冷静下来,只是小声对彩儿道:“这事你别给其他人说了,会叫人笑话的。”
彩儿连连点头:“我记下了,娘。”
说罢,她又抬头对赵婆子说道:“我自小没爹没娘,很多做姑娘时的东西都不懂。娘以后多教教我,免得我叫人笑话。”
赵婆子也心软,听到这话就不由得心疼起这个儿媳来,连忙拍着对方的手说道:“你以后就是娘的亲闺女,娘会拿你当宁宁一样看待的。”
彩儿感激道:“多谢娘,那……”
她的声音又小了很多,左右瞧瞧见外面没什么人,才对赵婆子轻声道:“娘,我那里一直不舒服,还有点疼……”
赵婆子被臊红了耳根,但思及彩儿年纪虽大却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老姑娘,便也耐心道:“女人第一回都是这样,许是老三又不懂得怜惜你,伤着你了。今晚你们就好好睡觉,什么也别做,歇息个几天再说。”
彩儿用力点了头:“都听娘的。”
赵婆子看着她有些单纯的眼眸,叹了口气,又摸了摸对方的头。
婆媳两说话的间隙里,其他人也都起了,院子里又传来“唰唰”的扫地声。
赵婆子伸直脖子往外一看,竟是彩儿的弟弟小州。
少年身子骨看着不怎么硬朗,拿起扫把来却格外有力,一声不吭的把整个大院扫了个干净。
扫完后,又主动去了堆放柴火的地方,哼哧哼哧开始劈柴。
赵婆子忙道:“你们姐弟俩都是好的,我家老三能遇到你,是他的福气。”
彩儿只笑着不说话,早饭做好后,赵婆子就立刻心甘情愿的把那些银子拿出来交给了彩儿。
那些银子是赵泠提前叮嘱好的,赵婆子也分好类,全部细心的叮嘱给了彩儿:“这十两是给你的聘礼钱,以后你就自己收好了。原本剩下十四两,昨日给你们办酒席用了差不多一两,如今还剩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