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又问:“就只洗了个冷水澡,自己没有解决?”
这话刚问出来,齐殊就猛地捂住了她的嘴,顺便连眼睛也捂住了。
“别问了。”他的声音似乎从齿缝里冒出来,很低也很哑,还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赵泠多聪明啊,瞧见齐殊这反应,就知道他必然是用了手兄弟。
虽然对男生这方面并没有过多了解,但该有的常识她还是有,所以听完后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赵泠越笑,齐殊越羞恼,到最后他干脆连同被子把人压在了身下。
“不准笑。”齐殊威胁人的语气没有丝毫气势,反倒有种在打情骂俏的感觉。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赵泠,又是羞恼又是委屈道,“你还笑我,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赵泠隔着厚被子回抱住他,笑吟吟的说道:“你若实在想,我倒也不是不可以……”
话未说完,齐殊的神情就正经下来,他看着赵泠的眼睛默了片刻,才轻声道:“阿泠,你自己的身体还能回来吗?”
话题突然转到这里,轻松的气氛也直接消失。
赵泠扬起头看着齐殊,两人四目相对,一股压抑着的无力,好似突然从眼底荡开。
赵泠望着他很久,才缓缓点了头:“能回来……可是,要好久好久。”
只是未料,这话却让齐殊猛地松了口气。
他把脑袋搁在赵泠肩上,声音温柔而清雅:“无论多久我都等你。”
赵泠手放在他脑袋上,轻叹了口气。
事已至此,两人都再没了其他旖旎的念头。屋内炭火盆的光明明暗暗,齐殊的脸颊也变得明暗不定起来。
赵泠缩进他怀中,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齐殊……”
齐殊拥住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
彩儿睡了一个好觉。
她是个性格爽利又心大的姑娘,换了个居住环境,也没有任何不适。
只是做惯了活计的她,天不亮就起了床。
先把屋子收拾干净,出了院子,见有些杂物,又把院内扫干净。还把廖驼子和马东送来的柴火,也齐齐整整的码在了棚中。
整个齐家院子在她的拾掇下,瞬间焕然一新,看着还宽阔了不少。
没过一会,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彩儿大步跑过去拉开门。
外面的马东见到陌生面孔一愣,顿了顿才说:“我们是来给赵东家送柴火的。”
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