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叔虽然已经猜到了祁连玉或许会问这个问题,但是当他亲耳听到之后,心中还是不免有些犹豫,只是迟疑了半晌之后,石头叔原本凝重的脸色,忽然变得轻松,然后便对祁连玉说道:“我和你爹认识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是旧相识,只是后来因为家里出了变故才去了边州,和你爹倒是多年没有联系了,你不知道也很是正常。”
石头叔这话虽然听着倒是有些道理,但是却经不起细细推敲,单是他对待祁连玉的态度便是很大的疑惑,纵使石头叔年轻的时候,与祁轩是朋友,只是这么些年未见到,再深的情感也都消失殆尽了,更何况如今祁家庄已经被灭,石头叔更是没有理由如此这般的费心照顾故人的儿子吧。
祁连玉看着石头叔的目光瞬间多了几分警惕,同时悄悄地与石头叔拉开了距离。
看到祁连玉的反应之后,石头叔自然是明白对方的想法,然后苦笑一声,对祁连玉说道:“小玉,有些事情我不能和你讲,也不配和你讲,不过你要知道,叔是不会害你的。”
祁连玉皱了皱眉头,只是脸上的怀疑之色,依旧没有散开,而此时阚大夫似乎也给水珠儿瞧完了身体,刚才祁连玉和石头叔的这一番对话,他自然是听得真切,只是阚大夫给那个放下手中的事情,祁连玉便像是个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跳得离两人老远,要不是柴房外面有人守着,想必此时的祁连玉早已跳出了柴房,跑的不知踪迹了。
阚大夫见到祁连玉这般反应,也是笑了笑,然后对他说道:“你这小子,你石头叔要是想害你的话,那天便不会让那个丫头,带你进南锣巷的院子了。”
阚大夫说完之后,便看向了祁连玉,似乎在等着他的反应,只是看到对方的警惕性依旧还在,便继续说道:“纵使他对你包藏祸心,那也是之后的事情,你想想,现在他害你了吗?”
“阚老头,我怎么可能包藏祸心呢?”听到阚大夫的话,石头叔自然是不乐意了,生
怕祁连玉误会,便急忙开口解释了一句,只是石头叔刚刚开口,便被阚大夫抬手打断了,然后冲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石头叔迟疑了一下,便也没有再张口,只是默默地看向了祁连玉,似乎真的怕阚大夫的这一番话刺激到对方。
阚大夫见到石头叔没有再开口,便继续对祁连玉说道:“祁家小子,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和你叔也是跑江湖的,那些关于你们祁家庄的传言我自然也是听说过的,不过你放心,你石头叔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