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呆子应该和你说过我的身份吧,放心吧,我嘴巴严,再说我也不愿意给自己找事儿,先祝你马到成功。”
说着,李敏便对小草拱了拱手,然后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小草见到对方下了逐客令,便没有再说话,只是说了一声谢谢,便离开了房间。
李敏心思通透,知道这事情不简单,看了一眼,还在一楼和何进说笑的祁连玉,不禁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呆子恐怕还不知道招了多大的麻烦当中。”
只是李敏并没有离开添香楼,而是就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下面的一切,她不是为了台上那个还不知道自己命运的女子,而是为了那个呆子,李敏想的便是,等到事情大条了,起码我还能把你带走。
一楼正在看着水珠儿表演的祁连玉可不知道楼上发生的一切,只是和身旁的何进,一杯又一杯的捧着杯,喝着酒,偶尔还对台上的水珠儿评论一番,似乎双方都认同了这个观点,然后一同大笑起来。
同样忙碌的就是小草了,今天是王熙晨给自己下的命令的最后一天了,她不想对水珠儿下手,又不能违抗王熙晨的命令,本来将信笺送出去之后,以为能等到个救命的人,没想到却等到了一个通缉令上的人,这样也罢,只要能将水珠儿带走,那么一切都好说,只是现在这人的另一个搭档似乎不想掺合这事儿,这就让小草无比头大。
于是在踌躇了半
晌只好,只好破罐子破摔,走一步算一步,开始为水珠儿逃跑做些准备。
另一边,京都府皇宫,在想起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的口号之后,楚伯雄便起身离开了那张他做了三十五年的龙椅,那是一张很不舒服的椅子,可以说是活了这么久坐的最不舒服的椅子,但是他还不得不坐下去,因为他还有事情要做,北面的北韩正在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
今天一早,叶城那里便来了急报,北韩的军队以演练为名在叶城一百里外安营扎寨。
驻守叶城的是梁王楚伯玉,三天前发现北韩军队有了动静,便立即做好了守城开战的准备,只是没想到对方只是在一百里外停了下来,楚伯玉自然是派了斥候过去查探,指说是军事演练。
于是楚伯玉便三百里加急,将消息递给了远在京都府的楚伯雄。
“四正,你怎么看这事儿,北韩他们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楚伯雄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眼睛,然后向侯四正问道。
侯四正一听这话,心便提了起来,知道自己不能乱说,又不能不说,便只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