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邓岳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虽然我这几年一直都在囚狱监里呆着,但是楚国的衙司都府我还是有听说过的,也知道你们祁家加入了进来。”
祁连玉说道:“那又怎样?”
“不怎样,你可知道你们祁家庄是因为什么被灭的吗?”邓岳缓缓说道。
祁连玉眼皮一跳,对于祁家庄被灭的事情他一直都是耿耿于怀,虽然自己嘴上没有说,但是终究是自己心上的一根刺,他还记得当初那群黑衣人闯进四十七巷别院的情景,看着自己所认识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地倒在自己面前,看着皑皑的白雪上洒满了殷红的鲜血,他依然记得当时的临清府,当时的银钩赌坊,当时那漫天火光下,自己的母亲还有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松叔,倒在自己面前的样子,记得最后三郎抱着松叔的尸体,推开自己,独自离去,看着他蹒跚的步履,不知道现在他在何方。
祁连玉想到这里,双眸已经泛红,然后死死地盯着邓岳,问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邓岳也是不着急,淡淡一笑,拍了拍祁连玉的肩膀,然后说道:“你先冷静一下,在说这事儿之前,我先说一下我的事情。”
祁连玉一愣,便问道:“你的什么事情?”
“我想问一下,你们为什么要对付我?”邓岳想了想,然后继续说道,“我虽然是北都城的逃犯,但是又与楚国何干,为什么要对我下手?”
祁连玉呵呵冷笑,然后说道:“先下手的人应该是你吧。”
邓岳想了想,似乎昨天晚上却是是自己先下的手,但是邓岳知道,若是自己不主动出手的话,那么接下来,对方也会对自己下手的,就凭这几天出的事情,邓岳似乎想躲都躲不掉了。
“我是说添香楼的事情,”邓岳缓缓说道,“我知道我来京都府的时间似乎有些不对,好像是卷入了一场不该是我的事件当中。”
这一下该轮到祁连玉发懵的时候了,他怎么也想不到邓岳会和自己说这件事儿,更何况添香楼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而消息便是从京都府衙那里传出来的,更何况还有康伯为其作证,那么邓岳为什么又说添香楼的事情和他无关呢?
祁连玉的心中满是怀疑,便不禁问道:“这······那监察司的蔡大人呢?他不是你们白凤堂的人?”
邓岳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然后说道:“先不论你说的那个蔡大人是什么人,单说他是监察司的人,就不可能是我们白凤堂的人。”
“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