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董天阔自己等了二十年才等到的结果。
祁连玉见到孟如楠和祁松都被董天阔擒在手里,便是心中一乱,心乱了,自己手脚上的功夫也就乱了,这样也被徐恒钻了空子,竟然抬起一脚,将祁连玉踢飞出去,然后徐恒自己则来到了董天阔的身边。
“小子,听徐恒说,你的父亲就是祁家庄的庄主?”
祁连玉捂着刚才被徐恒踹到的胸口,冷冷地盯着董天阔。
“祁寒山就是你的祖父?”董天阔的声音带着些戏谑。
“是又如何?”
董天阔呵呵一笑,目放寒光,盯着祁连玉说道:“当年你祖父给了我一个选择,今天我也给你一个选择,左手还是右手,选一个能活。”
董天阔炫耀似地将左右手纷纷抬了起来,只见他左手按着孟如楠的头,右手掐着祁松的脖子,然后微笑着,等待着祁连玉的抉择。
“阿玉······不用······管我······”孟如楠嘶哑虚弱的声音从传了出来。
董天阔并没有阻止,而是笑的愈发灿烂了。
“我选······”祁连玉心中似乎已有定夺,想到这里便要开口做出选择。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另一处传来。
“少爷!少爷!”三郎一边咳着血,一边摸索到祁连玉的身边,“少爷,少爷,我们一家子,效忠了祁家三代,也侍奉了祁家三代,大历二十七年,老庄主遭人暗杀,我祖父,我母亲,也都是在那天没的。”
三郎说到这里,咽了咽口水,然后语音有些急促,继续说道:“我父亲,可是您的师傅呢,记不记得当初教你的剑法,那招碎霜,当时咱们俩一起练的,可是我天生愚笨,直到现在还没有练成。”
说到这里,三郎自嘲地一笑,然后接着说道:“我这人天生愚笨,对于拳脚功夫完全不在行,倒是轻身的功夫一点就透,嘿嘿,还有,还有,大历二十五年,少爷你八岁,我也八岁,当时我父亲带着咱们俩来的这里,就是这个临清府,那个糖铺少爷您还记得吗?当时您哭着让我父亲给你买来吃,本来夫人是不让您吃的,结果被发现了,你就把这事儿推到了我的身上,当时我被打得······”
三郎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游离不定,然后在身上摸索了起来,然后停在了自己的腰间,用力一扯,腰带解开,三郎露出他的上身。
“我的后背,现在还有几道疤痕呢,就是当时夫人执行家法时留下的。”
一桩桩,一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