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天宝,让他带人处理,如果天宝处理不了,那自己便会出手会一会对方了。
至于董天阔,依然是在二楼深处的房间里,坐着他的摇椅,一边喝着今年过来的新茶,一边看着书。
徐恒总是不明白董天阔的这个习性,一个开赌坊的地下势力头子,竟然总是装作一副书生样子。自己跟了他有近十年了,也看他这样子保持了近十年。
之前有一天,徐恒终究是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
“曾经有人说我,杀人杀的太多了,应该看看书,去去戾气。”董天阔淡淡地回了一句。
徐恒此时见楼下没什么事情,自己便进了董天阔的房间里。
虽然已经入夜,但是董天阔这时候一般是不会睡的。
“东家又不睡呀。”徐恒进了房间,很随便地敛了一把凳子坐下了。
“习惯了,睡不着。”董天阔把手中的书卷放到了桌案上,对徐恒说道。
“那些人还没回来呢。”徐恒拿着桌上的茶壶一边自斟自饮,一边对董天阔说道。
“你怎么看?”
“应该是遇到了些麻烦,要我去看看吗?”
董天阔想了想,然后摇头道:“不用,你看好赌坊,我猜今晚会比较热闹。再派人盯着点后园,别让人趁虚而入。”
徐恒听到董天阔的话,神情一紧,然后说道:“东家您是说有人来砸场子?”
董天阔呵呵一笑,然后说道:“不一定是来砸场子的。”
徐恒心有所动,但是身子却没有动作,依旧坐在那里。
“东家······”徐恒支吾道,“真的要帮那两个人吗?”
“你觉得呢?”董天阔反问道,说这话的时候,董天阔表情很是淡漠,没有人能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徐恒想了一下,决定说出自己的想法,然后缓声道:“祁家庄在江湖势力庞大,尤其是地下势力,更可谓是只手遮天,那个神秘组织既然能一夜之间灭了祁家庄,而且做的还如此迅速,想必其实力更是让人琢磨不透,我觉得这件事儿咱们还是要慎重考虑。再者说,银钩赌坊是东家您一手操办起来的,这祁家庄的人凭着一块信物,说什么咱们银钩赌坊就得做什么,怎么觉得有些反客为主了呢。”
徐恒说完这话,便偷偷地瞄了一眼坐回躺椅上的董天阔,见他没有反应,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那孟夫人还有祁松呢,又要怎么办?”
徐恒并不知道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