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馨染微一扬眉，“要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总要说说，你想做什么？”
牧之明沉默了几秒钟，不甘不愿地说，“当然是维护你目前的名声，他有钱有势，左右一下媒体的风向什么的，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吧。”
“哦，这样啊，”王馨染微微点头，“既然是这样，我自己跟他说就好了。”
“王馨染！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就是他豢养的宠物而已，真以为能对他予取予求？”牧之明再次暴躁如雷，“听我好言相劝，把他的资料告诉我，我来做这个恶人跟他谈条件，不然你们俩就等着身败名裂！”
牧之明还真是没文化，说来说去除了身败名裂就没有其他词了吗？
“你想跟他谈什么条件？”王馨染不为所动地继续套话。
牧之明再次沉默，王馨染的态度出乎他意料的坚决，他威胁恐吓了半天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不得已，他只好忍下火气。
“王馨染，他是不是有家室？”
王馨染“嗯哼”了一声，不作正面回应。
“有家室的人，你真觉得他会娶你吗？他不过是跟你玩玩罢了，趁着现在他对你还有几分新鲜劲，由我来做这个恶人，替你多争取一些好处。”牧之明缓下口气，循循诱导。
“你怎么知道他会答应呢？”王馨染挑眉。
牧之明笑了，“这有钱人哪个不是这样？相比起形象受损股票大跌，花钱消灾什么的都不算事。”
“原来是这样，受教了。”王馨染点点头，接着挂断电话，并且将其拉入黑名单，再关掉手机的响铃。
她一回头，王守尔父子已经回到餐桌上，就等着她了。
“已经跟老人打过招呼了，旭韬这边也跟山庄确认过，家宴那几天，没有其他人进来。”王守尔率先开口。
“我会跟山庄的管家确认一遍，看看是不是哪个不长眼的帮佣做的。”王旭韬不再冷着一张脸，上扬的眉梢，怒红的俊脸，火气叫嚣着要喷涌而出。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王馨染对上同样迷糊的苏绮梦和子琳，果然，人单纯点还是有好处的。
她淡笑一声双眼平静地看着王守尔和王旭韬，后者都看着她，他们的眼中有着与她一样的猜测。
“我希望不是。”王守尔沉重地叹了口气，却没有闪避女儿的直视，他知道，女儿在等他的表态。
“但是，如果结果真是如此，我也不会善罢甘休。染染，这个公道，爸爸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