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觉得吧。”一旁的沈摘星见他这么为难月颢清便上前对他道:“小月他不说那肯定有小月的道理。”
“虽说你们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自然是不错,可是这关系再不错也不至于好到什么事情都要跟你说吧?”
“这每个人呢,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你这样逼着他算哪门子朋友啊?”
一看沈摘星这般得瑟陈若予别提多生气了,他扭过头瞪向月颢清,心中期望着他能帮自己说两句话,可最终也只是希望而已。
因为月颢清此刻已经把头扭到了一旁,一副拒绝多说什么的样子。
见此陈若予冷笑了一声点了点头:“行,我明白了,我也不是那种自讨没趣的人,说再多也没用,就这样吧。”
说完陈若予转身离去,见此月颢清一惊想要叫住他,可是却又不知道叫住他后该说些什么,就只能抿了抿嘴,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你发什么愁啊?”沈摘星好笑的看着他:“行了别愁了,赶紧过来吃饭吧,凉了就该不好吃了。”
月颢清转过身看着将饭盒打开的沈摘星喘了一口粗去,指着门口:“出去。”
“怎么啦?”沈摘星无害的抬起头:“干嘛让我出去啊?”
“出去!”月颢清拔高了音量:“别逼着我把你踢出去。”
“行吧。”一看月颢清心情不好,沈摘星也不在这儿讨人嫌,叮嘱他:“那你记得吃饭啊。”然后也走出了书房。
两个人一走,书房内就只剩下月颢清一个人,他转过头看着还冒香气的饭菜烦躁的闭上眼睛。
……
当晚,亥时。
进入夜晚的街道格外冷清,和白日里的热闹形成了很强烈的对比。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更夫一边敲锣一边拉紧自己的衣服。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觉得今天晚上格外的冷,阴风阵阵,穿透了他的麻衣。
他打了个哆嗦吸了吸鼻子,想加紧巡逻完后就赶紧回家。
当他正想再继续喊时,却看到了不远处的城墙上站着一个红色衣服的女人。
大晚上的又是半夜,看到一个红衣服的女人任谁都会被吓一跳。
打更夫停下脚步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个红衣女人,生怕她这时会将头一百八十度旋转,或者是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过来直接生吞了自己。
可女人哪样也没有做,反而在城墙之上跳起了舞,妖艳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