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回忆袭来,沈摘星只觉得胸口跟喉咙传来一阵痛楚,他的肩膀微微发抖,目光空洞地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
接着脚下一软,人往后一个踉跄,撞到一旁月颢清的身上。
后者下意识的扶住他,但马上就认为他又在耍什么小把戏,正要发火时就发现他眼睛瞪得老大,眼圈红红的就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紧挨着自己的身体也僵硬的成了一块钢板。
意识到情况不对的他立刻低声询问:“你怎么了?”
“摘星,你没事吧?”钱景川担忧的看着他:“你这好端端的是怎么了?”
“没事。”沈摘星闭了一下眼睛吸了吸鼻子:“就是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你身体一向强壮怎么会突然觉得不舒服?要不我找个大夫来给你瞧瞧?”
“不用了,可能是我这两天没睡好的原因吧,师兄,这就交给你了,我想先回去了。”
“好。”钱景川点了点头:“快去吧,好好休息,这边有我你放心。”
沈摘星对他勉强的扯了一下嘴角,搭耸着脑袋转身离去。
月颢清不知道沈摘星这突然间是怎么了,不过他也没好意思问出口,只是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
沈摘星离开现场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自己经常去的茶楼喝着茶水听着小曲,心情也跟着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他听别人说过,幸运的童年可以治愈一生,不幸的童年却要用一生去治愈,自己的童年恐怕这一生都无法介怀了。
“阿星哥。”
正当沈摘星出神之际,一道柔柔弱弱的声音响起,他转过头就看到一名脸色苍白,十分消瘦的少女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小川?”沈摘星有些诧异:“你怎么出来了?”
“什么叫我怎么出来了?”钱小川坐到他的身边:“我在家里呆着无聊,就拿自己的手工出来卖,在茶馆里面的都是些达官贵人,最喜欢这种纯手工的东西了。”
“你的身体不好。”沈摘星不认同的皱起眉毛:“就不要乱跑了。”
“我是身体不好,可也不是快要死了。”钱小川有些不开心:“你跟哥哥老是这样小题大做,弄得好像我是个废人似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可是我就是不希望你们把我想的太过于柔弱,我可跟那些大家闺秀不一样,哥哥一个人赚钱养家很辛苦的,我能少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