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厉声催促道。
这些衙役都是人精儿,深知方家的势力,不愿得罪人。正所谓铁打的门第,流水的县令。官场波澜诡谲,上一任县令不就是被方廉雷厉风行地拉下马的吗!他们这些小人物,何苦去干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
更为重要的是,方廉的德行,河洛民间都称之为方青天,深得民心。这些衙役家里都有父母妻儿,灾荒初发之时,县衙也没多给二两米,还是靠方家的救济才撑过来。他们感念方家恩德,干起事来也是“力不从心”了。
此时县令再催,他们就不得不动了。
“方公子,对不住了。”
两个衙役说着便要扣人,这时,捕头却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一路来到高台上。
“你要干嘛!”
宋国英被吓了一跳。
“老爷......”
捕头在他耳边叽里咕噜说了几句,宋国英顿时脸色大变。
“来人,将方平主仆二人扣下,暂时拘押外牢。”
方平脸色一变:“在下何罪之有!难道仗义执言,也能招致牢狱之灾!”
宋国英已站了起来,“现在你涉嫌谋杀,必须关押候审。”刚说完,人已走进后堂,可见他真的很着急。
捕头好心解释道:“方公子,羊财主暴毙了!”
暴毙?死得好啊!方平心中一喜,又眉头一皱,觉得大不对劲,怎么偏偏这时候暴毙?
“怎么会暴毙?”
捕头偷偷观察着方平的神色,继续道:“是被人毒死的,就在今日上午!我奉命去传召羊财主,亲眼所见,他一起身,七窍流血就死了!”
此事实在是蹊跷。
直觉告诉他,这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宋国英已经靠不住了,看来只能去请那一位了。
“捕头大人,我要交代一下事情。”方平拱手道。
捕头点了点头,对方平仍旧十分客气。宋国英上任前,他已做了二十多年的捕头。
方伯一直候在堂外,见得堂上的形势一波三折,神色十分忧虑。
“公子,这......”
“方伯,不要担心。”方平凑近了低声道,“你速回府中取书房桌上信件,去洛东请那一位......”
听完后,方伯郑重地点了点头,火速离开了衙门。
“请吧,方公子。”捕头做了个手势。
方平此刻只是嫌犯,衙门不敢给他上刑具,客客气气地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