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张有道刚回到家中不久,便听府里下人来报,姚君信求见。“让他进来吧。”张有道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在椅子上等着。
很快姚君信急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一进面便哀求道:“张公子,这次你可得救救我啊!那位小娘子的相公究竟是何人,怎么如此威武?”
“唉,你说你,喜欢调戏有夫之妇的这坏毛病怎么就改不了?”张有道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是真的为难。
这姚君信以前确实是跟他关系不错的死党之一,经常一起逛青楼的交情,可谓是吃喝嫖赌哪样都没落下。
要是放以前,他的事张有道说啥也得帮忙,只不过这一次……
“我这不也是最近不痛快嘛,”姚君信坐下后,喝了口闷茶,郁闷道:“我家的布匹生意你是知道的,常年往大辽那边运卖。放往常一切都还好,最多也不过就是多交些买路钱也就算了。结果这两年,那边可以说是横征暴敛,每次我家的买路钱给了一半有多,那还哪有多少利润?”
张有道默默的点了点头。
他们张家跟姚君信的姚家,不光是张有道和姚君信两人私交不错,他们上一辈,也就是张成礼和姚君信的父亲姚哲也是经常一起喝酒的交情。
张成礼之所以感觉大辽蠢蠢欲动,主要情报就是从姚家这边察言观色得来的。
毕竟但凡外族要南下,他们对大宋这边的态度就绝对不可能会好。
如今大辽这边居然光买路钱就要一半还多,双方之间的这个差距也就显而易见了。
就听姚君信继续道:“这还不止,头段时间大辽那边派人来我们这做些羊角皮毛的生意,那耶律兀突也不知从哪听说了我家小妾生的貌美,居然要我家小妾侍寝!这如何忍得?!”
张有道听的目瞪口呆,道:“我能说句天道好轮回吗?”
姚君信骂道:“少来!姚某平时虽然多有勾搭有夫之妇,但是却也调戏为多,偶有勾搭上手的,也多是那妇人水性杨花,姚某可从来没有过用强的。”
这倒是。
张有道跟他鬼混多年,知道他习性。
这姚君信大部分时候遇到漂亮的小娘子便会口花花动手动脚,言语调戏。
但是真说他用强,却从未有过,大多都是你情我愿。
而且他家大业大,事后送些钱财首饰,倒也都能打理妥当。
是以这么多年倒也没出什么乱子。甚至有些软弱些的男人得了好处,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