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到徐稚柳,他就会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对他和徐清而言可谓“转机”的东西,就这么在少年的漠视下被盗走了。
偷盗者不知是岁月,还是一张模糊的面孔,总之你看着他,像一张失去成色的皮子。
他一直冷冷旁观,直到一切归于平静。
许小贺被像个布袋一样扔进长沙发里,打过蜡的刘海朝脑门戳了一下,险些扎进眼睛!他刚一坐稳就揉着手臂跳起来大骂道:“许正南你个老瘪三,你想干嘛?”
“冲谁嚷嚷呢,没礼貌。”对面单人皮座里,一个挺着大肚腩的地中海男人懒洋洋地开口道,“马上节目就要开始了,一个人看直播无聊,你过来陪我一起看。”
“有毛病吧你!”许小贺作势朝门口走去,还没靠近就被两个保镖挡住去路。他用尽吃奶的力气闯人墙,结果反被丢回沙发里。
吃痛的瞬间,他似乎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才是子公司的总经理!”
许正南眯着眼睛,任由技师给他按摩肩背,享受地哼起小曲。
许小贺一看情况不对劲,打开手机准备报警。许正南说:“你妈妈在南区的老房子是你姥姥临终前留给她唯一的遗物,她小时候就在那一片长大,听说感情深得很。”
难怪说姜还是老的辣,许正南一张嘴就捏住许小贺的命根子。
“你想干什么?”他摔掉手机,冲上前去揪住许正南的衣领,“你别想动我妈的房子。”
“你妈这人是真精明,精明了一辈子,偏在这件事上犯了糊涂,估计她到死也没有想到房子会到我手上。这事儿不怪你,你不知情,是你妈瞒着你。当初你在国外花天酒地闯了大祸,为了帮你摆平麻烦,你妈不得已卖了老房子周转,想等风波过去再把老房子买回来,可惜啊,到死都没找到幕后买家。”
“你个畜生!”许小贺是真不知情,一趟酒喝得不省人事,在医院躺了三个月,身上缝了十几针,脑袋还险些被人开瓢了。死里逃生后光顾着感谢上帝,哪里想过钱的事儿?
他咬着牙,捏紧的拳头咯咯作响,奈何被保镖们制住双臂,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眼睛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他失去理智,却又不得不保持清醒:“把房子给我。”
“哦?现在知道要好好跟我说话了?”许正南一个眼神示意,许小贺立刻获得自由。老家伙上前拍拍儿子臂膀,笑着说,“小贺,我是谁?我是你爸爸!爸爸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能害你吗?”
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