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赵长安听着声音,长剑一收,朝着营地门前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青色裙衫的小姑娘,撑着一把画着荷花的油纸伞,嘴中叼着一块糍粑,她的胳膊上,挂着一个随处可见的竹编篮子。
那篮子里头,满满当当的放着朝食,甜糯糯的糖油粑粑,香喷喷的夹着大块干子的豆皮,还有炸得干枯的小刁子鱼……
赵长安瞧着,神色有些复杂。
便是他府里头的娘子,都没有这般有烟火气。
段怡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将那吃食篮子塞入了李鸢怀中,目光一转,看向了一旁扛着大刀看了许久热闹的徐易,“不是吹牛说自己个祖宗八代都是刽子手么?”
“那可不是!砍头灵光得很,像这赵长安的脑壳,我分分钟能砍下玩蹴鞠。”
段怡挑了挑眉,冲着徐易摇了摇头,她抬手指了指李鸢。
“不是要你砍赵长安,是要你砍李鸢。打明儿个起,你有空便砍他,砍死了算我的。临死才能发挥出本事来?这还不容易,你叫他一直临死,不就好了。”
徐易一听,给了一脸惨白的李鸢一个同情的眼神。
他可是听说了,段怡为了训程穹,拿着蛇疯狂追了了他月余。这会儿,轮到李鸢享受君恩了。
段怡说完,将手中的油纸伞收了起来,转头看向了赵长安。
“倒是不晓得,赵将军还是个仙人,会那时光回溯之术。不然的话,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大丈夫昨日投降今日喊不服……”
“啧啧,那母鸡哪里是在司晨,分明是瞧见某些人的理直气壮,大喊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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