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不是单为了给自家人行方便,坚决不肯让娘他们透露咱家身份,结果还是人家沈将军夫妻俩把眉珊救出来的。”
“现在眉珊和沈夫人关系好,人家好心好意给咱家送点茶饮来,你瞧你又是一副什么态度!”
晏夫人气的要命,抄起桌上的那盏茶水,想也不想咕咚咕咚喝进了肚里。
晏夫人将茶盏重重拍在桌上,瞪他一眼,道:“跟你的‘文官清流’过去吧,冥顽不灵的老东西!”
晏眉珊从伯父屋子里出来,便碰上了二哥晏子霖。
见妹妹眼泛泪光,晏子霖当时就着急起来,问道:“谁欺负你了,告诉哥,我帮你出气!”
“没谁。”眼看他露胳膊挽袖子当即就要冲出去的架势,晏眉珊刚忙擦干了眼泪,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晏子霖朝父亲的房间看了一眼,有些无奈的跟她解释:“他就是那样,你别生他的气,他不是冲你。”
说完,他又好奇起晏眉珊刚刚说的天花乱坠的枣茶,忙问:“那茶还有吗,我也想尝尝,到底有没有那么厉害。”
“有啊。”一听有人质疑好朋友的医术,晏眉珊立时认真起来。
她忙叫人拿了剩下的玉屏风饮给了晏子霖,并认认真真道:“你尝尝就知道了,真的特别厉害,不止是我说,就连沈府的几个下人也这么说。”
晏子霖满怀好奇,将那盏茶拿回了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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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子霖六年前成的亲,娶得是同样文官人家的小姐。
二人琴瑟和鸣,郎才女貌,次年便有了孩子,是个小男孩,乳名荷生。
因为他出生那日,正赶上汴京城荷花盛开,晏子霖便随口给孩子起了这么个乳名。
小荷生今年五岁,最是活蹦乱跳的年纪,但近日入秋,天气干燥风又很大,荷生夜里有些受了凉,时有咳嗽,食欲不振,整个娃娃都不像之前那么活泼了。
晏眉珊刚刚将那盏茶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晏子霖深觉好奇,回了房间便喝了起来。
入口清爽滋润,晏子霖喝了一口,就觉得神清气爽,浑身都舒坦了不少。
竟然真的还挺神奇的。
身上的感觉越发的舒服,晏子霖舍不得喝了,赶忙到房里将小荷生叫了出来。
小荷生蔫蔫的,看着晏子霖拿着的茶杯,以为爹爹又是要给自己灌什么药。
他想跑,可还没跑出去就被爹爹抱在了怀里。
晏子霖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