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一定要留心情绪和心态,不要动肝火,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晏子霖听得格外仔细,听到此处又不免抱怨道:
“是啊,祖母,都说了让你不要着急不要着急,这事儿不是那么快就能解决的,您说您……唉,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可让我怎么和父亲交代啊。”
榻上的老太太叹道:“我能不急吗!我们又进不去大牢,谁知道你妹妹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她越说越急,说到后面还连咳了几声。
晏子霖被数落的垂头丧气,但好歹是个孝顺的,赶忙又道歉。
“祖母您别生气,都是孙儿的错。”
“老人家,您可千万别动怒。”
柳苏苏赶忙上手帮她顺了顺气儿,又按住穴位,让她不至于火气上涌。
随后,她又问:“关押令妹的大牢可就是这镇上县衙的大牢?”
“是,就是县衙大牢。”
好家伙,刚出来就碰上狱友的家人,这世界还真是挺小的。
柳苏苏并不着急说话,而是迅速在脑海里搜寻了一番。
刚进大牢的姑娘,比晏子霖小。
这些线索让柳苏苏很快就意识到,他们说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她隔壁的狱友。
那个传闻中克父克母还亲手掐死了雇主家新生儿的姑娘?
“你妹妹可是叫阮眉珊?”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