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恍然大悟,她就想着这人怎么突然给她说好话,原来是想要借钱啊,这也好说“婶子,借钱可以,必须打欠条,而且啊,借钱的利息可要算上,就按银行的利息算,您觉得呢?”
“啥,乡里乡亲的帮个忙,还得算上利息,你咋不去抢呢”李大嘴听着楚辞嘴皮子一碰将账算了,她还得往外掏钱,立马急了,这可不行。
“都说越有钱越抠门,你们老谭家的女人可真是一个赛一个的心黑,当婆婆的磨挫大儿媳妇,当小姑子的害的大嫂流产,你这个四弟妹还直接抢钱了,我呸,老娘的钱,我看谁敢算利息”
李大嘴脸色刷的一变,理都没理楚辞,直接约过她骂骂咧咧的走了“我还不借了,你个狐狸精……”
楚辞听着她嘴里不干不净的话,心里一咯噔,沈鸽流产了?
楚小弟从牛棚出来“姐,你咋了,脸色这么难看?”
“小弟,你把药和糕点带回家,家里出了事,我听李大婶说沈鸽流产了,我就先不回去了”楚辞打算先回婆家看看,沈鸽早上还好好的,到底怎么回事儿?
“姐,我知道了”楚小弟点头应答,他虽然不喜欢沈鸽姐姐,可流产是什么意思他是知道的。
一个岔路口,楚辞往家里奔去,就见一群人围着谭家议论纷纷,一个架子车上,沈鸽脸上的血色尽失,虚弱的起都起不来,屋子里,马港铁动手收拾她的行李。
“要不,你在家住一天,明个再走”倒不是他拦着,而是沈鸽刚进了医院,好歹养一养身子再走啊,谭老爹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
“爸妈,是我不孝,可我真的活不下去,你们别逼我了,我怀着耀祖的骨肉,说什么都要把他生下来,你们行行好,给耀祖留一条后吧,我们娘俩死之前在见一回耀祖就心满意足了”沈鸽的沙哑嗓音撕心裂肺的喊着,听着伤心闻着落泪。
前来围观的村里人对着村长和刘桂花指指点点“以前都没发现,谭家两口子这么心狠呢”
“之前磨挫大儿媳妇,只是让她干活”
“现在刚把二儿媳妇给逼回了娘家,又把大儿媳妇的弄得差点流了产,造孽啊”
“太可怕了,耀祖怎么说也是他们的亲儿子啊,虎毒还不食子呢,你们说,他们的心咋就这么黑”
沈鸽听着周围村里人对谭老爹和刘桂花的鄙视,戳着脊梁骨骂,心里的那股子怨气终于出了,原本的呜呜哭声,变成了压低版的笑声。
透过车架子,看到不远处过来的楚辞,沈鸽干脆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