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训练场回来,身上的绿军装早已经被汗水打湿。
不远万里的部队中,一封加急电报汇到了谭耀祖的手里。
谭耀祖简单的擦洗了一下,想到家里怀孕的沈鸽,顿时有些担忧,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薄薄的一封信在手里,展开一看,沈鸽在信里说,她害喜了,吐的厉害,和家里人吃不惯,单独开伙砌了一个灶,还有些日常的琐碎,谭耀祖越看越是皱眉,锋利的眉梢都皱了起来。
他是知道家里人看不惯沈鸽,也知道沈鸽也不想看到家里人,尤其是四弟妹,两人就像是前世的冤家,不在一块也好,至少不会生出是非来。
接到信的同时,谭耀祖给家里人打了个电话,这才放心下来。
对于谭耀祖来说,他一个二十八的小伙子,这辈子头一次有了孩子,那是足以撼动他心神的大事,连着沈鸽以前做过的不好事情,他都可以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过多的在意,原谅她。
一想到九个月后,有个娇娇软软的小孩子叫他爸,谭耀祖钢铁的心立马软的一塌糊涂,可在接到第二封来自战友的信时,怒气一下子到达了顶峰。
马港铁:谭家人任由沈同志一个人自生自灭?
刘桂花:我一靠近就说我是恶婆婆,我管不了了。
马港铁:沈鸽怀着孕还在外面提水吃?
谭老爹:我见天的往外跑是闲得慌吗?
马港铁:沈鸽时常被家里人排挤,刁难?
谭菲菲:是她刁难我好吗?
马港铁:四弟媳妇常常欺负她?
楚辞:我巴不得离她十米远。
于是乎,为了沈同志的安全,马港铁连夜写了这么一封略添油加醋的事实?当谭耀明接到这么一封相当于告状的信,一下子头疼不已,他临走时和爸妈,二弟,四弟都嘱咐过,看在沈鸽怀了孕的份上,对她多多担待一些,可这是怎么回事?
上一通电话中,明明大家都好好的,为什么他没在就会变成这样?
想不通,就先不想了,谭耀明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转头朝政委的房门走去。
“报告!”
屋子里端着瓷缸喝水的中年男人抬头道“进”
“报告,政委,我想申请军属随军——”
对于谭耀明结婚了的事情,政委是知道的,对于这个老大不小的爱将,他可是十分惋惜的,以前此次随军都没他的份,现在好不容易成家,又刚好下来一块地方,时机抓的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