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休息室门口,丘泽凯狼狈的趴在地上,身上青一片紫一片的,全是被打的痕迹,谭耀明虽然没下死手,可他也没让他好过,什么地方疼,他打哪里,相信这次,丘泽凯起码得在医院里躺一个月。
盈盈哭着晕在楚辞的怀里,这个人如同小兽舔血一般,让人心疼,更别提楚辞这个护短的闺蜜了。
将盈盈给大明扶着,楚辞一步步走到丘泽凯面前,取出袋子里的毛衣“看到了吗,这是盈盈一针一线亲手织的,她白天要上班,熬了好几个晚上,手上扎了无数个针眼,还得了冻疮,她的这份心意,你觉得自己配得上吗?”
丘泽凯看着毛衣的眼神顿时有些复杂,张了张嘴,却又闭上了“对不起”
楚辞冷笑一声“对不起有用吗?对不起能挽回盈盈的感情吗?”
“不能!”楚辞当着丘泽凯的面,将那件毛衣给撕成了粉碎,盯着他的眼睛道“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在找到一个比盈盈更爱的女人,我祝福你孤独终老”
楚辞抱着醒过来的盈盈离开了这个地方。
谭耀明看向一旁努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女人“孟姝,是吧,孟家的女儿可都不简单啊,看似大大咧咧的,却手段阴狠,看似柔弱无辜的,却心肠歹毒”
“换句话说,你这事干的不地道,心里装着别的女人,藕断丝连,就不该再去招惹任盈盈,男子汗大丈夫,顶天立地,既然喜欢一个女人,那就做到一生一世,一心一意,而不是四处留情,沾花惹草”
“丘泽凯,你是不是眼瞎心盲啊,第一次见面,我还觉得你聪明睿智,可怎么就栽在女色头上了呢,她一个已婚妇女,出来和以前的爱慕者单独见面,这是几个意思啊,还哥哥妹妹叫的亲热,是情哥哥吗?正常的女人都干不出这样的事儿”
“你以前为她出头,还不是还特骄傲,自豪,觉得自己比她丈夫英雄多了,是吗?”谭耀明嘲讽道。
殊料,丘泽凯还真的点了点头“纪莮对她不好,总惹她哭”
谭耀明这次可真是无语望天“大兄弟,人家夫妻两口子的事儿,有你什么事儿,你跟在屁股后面是觉得香啊”
“换位思考,你的妻子在和你有矛盾的时候,转头去找前任来规劝,说和,甚至于出头,你自个的心里没疑虑吗?正常的男人都不能接受”
“除非,她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要么,是她婚姻生活不如意,而你就是一个随叫随到的备胎”
“兄弟,你醒醒吧,苦海